第1169章 门户清理丧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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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程度的压制之下，反倒是让我双目觉得炙热，双耳觉得滚烫，甚至於鼻孔之间也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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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之间，我发觉自己似乎是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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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即便是嘴角，都尝到了一丝丝的腥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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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按著金算盘，却已然没有刚才那么强的意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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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算盘也没有再颤抖，这似乎也是因为柳塋元此时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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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移动目光，看向了远处的柳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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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三元，头上的道冠歪歪扭扭，面纱被掀置一旁，他的面颊更为削瘦，皮肤紧贴著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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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从他的脸上看来，他整个人，浑身上下的血肉都完全消散，似是全部被送神法榨乾，又像是因为他放了心血，將自己仅剩的生机，全部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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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並没有因此萎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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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现在不只是外表，甚至是內里的一切实质都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但是他的腰背，依旧是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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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那拂尘已然没有压在他的胸口，而是平举於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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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貌已然是將死之人，可是他的气势，却丝毫没有落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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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挺如松的腰背，古井无波的双目，平淡漠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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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意志强行撑住，全神贯注地凝视著柳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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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尘浸染的血鲜红无比，拂尘丝更是沉甸甸的，仿佛隨时会滴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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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元嘴唇嗡动，喃喃道：“先辈，您冥顽不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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