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恶劣至极，只在呼吸困难时渡一小口氧气，让阮年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在岸上扑腾着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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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触发了某个禁锢点，奶香和龙舌兰同时在空气中爆开，片刻之间就将整个空间盈满，身在其中的两个人都显得狭窄，连呼吸都变得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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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泛起眼泪时，alpha才堪堪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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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阮年含着泪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息，牧延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见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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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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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阮年只说了一个字也再也说不出了，喉咙中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泪水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在床单上洇开一团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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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想清楚了，可一被反问，却发现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彻底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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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刻一般，明明他问的那句话和以往的语气没有什么不同，可落进他的耳朵里就像是对他失望后的质问，像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棱一般，戳得他又刺又疼。他的情绪毫无预兆地出现，蛮横又不讲理，原本想说的话被冲到了脑后，脸上的泪水来不及抹掉，阮年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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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理清楚……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仔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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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后悔，自己今天晚上自以为是地和alpha说这些，是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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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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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狠狠摔碎的玻璃瓶，潮湿腐朽的味道从内而外地喷薄而出。丝丝奶液从尖锐的碎片上滴落，被厌恶、遗弃、变质，成了比尘土还要不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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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延看不见他脸上的泪，只是习惯性地靠近他，阮年心中一慌，下意识推开了他的胸膛，掀开被子就想逃离这个房间。牧延被他毫无防备地一推，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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