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但最新的这份报告，秦沫手上不过是副本。至于正本在哪，也只有很少遵循医嘱的叛逆病人代表牧延本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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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将两份报告比对了一遍，秦沫摘下银边眼镜扔在实验台上，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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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点着座椅扶手，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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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能够影响牧延的精神状态的信息素指标，在标记后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这些都还算是属于ao标记后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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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本身就能够起到安抚镇定的作用，即使改善的幅度有些惊人，也能够归因于是牧延与阮年98%高度匹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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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独有一项怪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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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因子的活性高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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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因子的活性是反应alpha的温驯程度的指标，战争年代，s因子活性甚至曾作为alpha军队的考核指标，这一指标过高的alpha被判定为不具备坚毅的性格，容易在战争中发生叛逃行为而被军队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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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尚未完全分化时，意志还不够成熟的牧延，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数据。\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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