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针头扎进皮肤。
麻醉剂推入鹤砚礼身体。
这种手臂中弹的小手术,对桑辞来说毫无难度。
一旁的桑渊冷眼旁观着,桑辞用手术刀划割开皮肉,拿镊子剜取出子弹,血腥的一幕,让他看的格外舒适,胸腔里淤堵的怒火顺畅了不少。
爽!
就爱看死小子遭罪!
缝针时,麻药已经失效了。
鹤砚礼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下颌线紧绷。
额头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握拳的大手筋脉暴起,腹部薄肌微微随着粗沉的呼吸起伏,也渗出细腻的薄汗,在白炽灯下,透着光泽。
桑渊:“……”妈的,这死小子身材,有一说一,没得喷。
肌肉线条练得这么完美,切,勾栏做派的以色侍人的绿茶精。
疼。
但鹤砚礼始终一声没吭。
以桑辞的医术,不可能连麻醉剂的剂量,都拿捏不准。
麻醉失效,纯属是私人恩怨。
桑辞缝针,缝的缓慢。
慢慢悠悠“正大光明”的折磨鹤砚礼。
看得一旁的桑渊,不禁朝着桑老二竖起大拇指,暂时洗去内奸之名,重获父爱。
桑辞清楚,以桑公主对肆桩混球的护短,他们能教训肆桩混球的机会不多,中弹,手术,刚好落在他手里。
他们桑公主,为了肆桩混球哭过好几次。
这次,又因为,肆桩混球被恶人绑架。
一笔笔的帐,他都记得清楚。
半小时后。
桑辞摘下染满鲜血的医用手套,堪比酷刑折磨的无麻缝针结束。
鹤砚礼额前垂下的黑发汗湿透,苍白的唇紧抿。
他睁开眼,眼前是猛然见到灯光的晕眩光圈,缓了两秒,喉结滚动。
他坐起身。
方便桑辞给他清理血迹包扎。
他漆黑平静的眼眸,看向桑渊,眼底布着疲惫血丝,开口,“我很抱歉,请你们不要责怪桑桑。”
桑渊双手环胸,冷嗤,“我们只怪你!”
鹤砚礼:“……”
桑渊火大纠正,“别叫我宝贝桑桑!你谁啊!?”
鹤砚礼低下眼眸,“你女婿。”
桑渊大脑宕机一瞬,反应过来后,暴跳如雷,“你特么——!老二!给我毒哑他——!我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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