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
鹤砚礼清扫杀出一条路。
跑进游轮一楼。
游轮里的电路,在撞击时坏掉,无法乘电梯。
鹤砚礼长腿阔步,跑向楼梯间。
他中枪流血的手臂浑然未觉,殷红的血珠,顺着骨节分明的长指,一滴滴砸落潮暗的木质楼梯,他心脏狂跳,震在耳边,迫切的想要见到桑酒。
与此同时。
桑酒枪杀黑冥后,看到鹤砚礼冲向她所在的游轮。
她转身,跑下顶层。
狭窄昏暗的楼梯间。
皮鞋和高跟鞋,急匆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回荡交织。
在楼梯间的中层位置,一袭明艳酒红裙子的桑酒,和一身黑色西装满身冷戾的鹤砚礼,在拐角时相遇。
视线相撞。
心脏要跳出胸腔。
两人都微微愣在原地,气息微喘。
鹤砚礼抬眸看着楼梯上的桑酒,猩红颤抖的黑眸,从她脸上往下扫视,一直看到她踩着高跟鞋的雪白脚面。
没受伤……
没受伤……
桑酒从楼梯上跑下来。
扔了枪。
扑到鹤砚礼张开的怀抱中,两人深拥抱紧。
“桑桑,桑桑……”鹤砚礼冒着淡青胡茬的下巴,埋在桑酒白嫩的侧颈,扎的她皮肤泛起刺刺的疼,心也是,他沙哑低喃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声线在颤,躬下的背脊僵硬绷紧,嗅着她温热的体温香气,一遍一遍确认着她的平安。
腰肢被鹤砚礼的手臂箍疼。
恨不得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
她娇嫩的肩颈肌肤,没几下,就被鹤砚礼的胡茬扎蹭的泛起红。
桑酒含着浅笑的桃花水眸湿红,手心轻拍着鹤砚礼的脊背,温柔应他,“没事了鹤砚礼,桑桑在,没受伤,你别哭……”
她心疼的要命。
不敢想象鹤砚礼人皮面具后的脸,是怎样的削瘦憔悴。
高级的人皮面具,皮肤透薄仿真,不过一天一夜,鹤砚礼下巴上的胡茬,猩红的眼眶,让完美的易容露出瑕疵破绽。
她从未见过鹤砚礼这样狼狈憔悴,仿佛一下子,少了几年的命。
楼梯间入口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
桑酒刚刚站在顶层看见桑渊时,就清楚,她跟鹤砚礼未来几天,或许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独处的空间。
时间紧迫。
独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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