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鹤砚礼抱着累到睡着的桑酒泡药浴。
双人浴缸宽敞,珍稀药材提炼出的淡褐色药浴水,几乎要漫出浴缸边缘,水温正好,包裹住两人紧贴的身躯,奢侈旖旎。
桑酒面颊泛红,闭着的长睫毛湿漉漉的,唇瓣饱满糜红,湿濡的碎发贴在脸侧,她细腰被鹤砚礼的手臂圈着,靠在他怀里,睡得安稳。
整个人是浇灌透了的妩媚。
鹤砚礼在水中搂着桑酒,闭目养神,呼吸沉烫不稳。
药浴需要泡半小时,才能达到滋补养体的最佳效果,这对鹤砚礼来说,有些难熬,他会时不时蹭几下桑酒,或是低头亲她。
睡着的女人身子柔软的不行,任他摆布。
等鹤砚礼给桑酒收拾妥当,天色大亮。
鹤砚礼没睡,去他的衣帽间,换了一身衬衫西装,打算下楼陪鹤澜音吃早餐,然后送她去停机场。
换好衣服。
他回到卧室。
拿起桑酒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按了一下,屏幕亮起,左柚昨夜发来一连串的微信,还打了几通电话,他眸色冷淡,长指按下手机边框的静音键。
以防左柚再来打扰桑酒休息。
楼下。
鹤澜音穿着一身坐长途飞行的休闲套装,淡粉色,宽松靓丽,她正和封廉说话,余光看见鹤砚礼,含笑的美眸盈亮。
“哥哥早。”乖巧打过招呼后,她望了一眼楼梯口。
鹤砚礼知道鹤澜音还想和桑酒聊会儿天,他斩断念想,“我送你。才七点,太早,我没喊她。”
“好吧,那我和嫂子微信聊。”
封廉则是笑眯眯的看破一切,天天许愿冰疙瘩早日父凭子贵。
鹤砚礼走去厨房。
让厨师炖一盅冰糖燕窝。
餐桌上。
鹤砚礼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煎蛋培根,照旧交代了鹤澜音几句,冷冷淡淡的,很官方,他不擅长表达情感,说不出那些分别时煽情的话,只会巨额转账。
苍槐陪在鹤澜音身边,二十四小时保护安危,他没什么担心的。
鹤澜音吃了一小碗鲜肉小馄饨,封叔现包的,吃完浑身热乎,心里温暖,她给了眼睛红红的封叔一个拥抱。
走之前,鹤砚礼领着鹤澜音,再一次去给苏柔上香。
~
早上九点多,鹤砚礼送走鹤澜音,返回北郊别墅。
宋兰亭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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