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一个没有颜色的蛋糕卷。
想着,应该是原味。
原本计划只吃一口芋泥蛋糕卷的鹤澜音,一不小心,吃完了一整块,她有些懊悔,赶紧把罪恶的蛋糕卷转到鹤砚礼面前。
还不忘给一旁的苍槐先拿下一块儿巧克力的。
她把蛋糕卷递给苍槐,小声嘟囔,“你刚刚怎么不说,掰我一半?这样,我就不会吃完了,都怪你啦一根筋。”
鹤澜音大小姐,一吃完高热量的东西,就会闹小性子,对此,苍槐早已习惯。
可大小姐心善心软,嘴上怨他,还是会给他拿蛋糕卷。
苍槐低眸接过蛋糕卷,他手指粗韧劲大,蛋糕软,只是轻轻捏住,便一角下陷,古铜色的手指腕骨,和鹤澜音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视觉上鲜明的极致对比。
女人似乎比蛋糕卷还软,还脆弱。
他认下女人的埋怨,“怪我,下次会注意提醒澜音小姐。”
餐桌对面。
桑酒咬了一口鹤砚礼选的蛋糕卷,发现不是奶油原味,是奶油荔枝。
她喂给鹤砚礼,等着看他惊讶或失望的表情。
但鹤砚礼俊脸上面无波澜,眼神幽邃炽热的看着她,享受被她投喂,仿佛他吃到嘴巴里的,就是奶油原味。
“好吃吗?”桑酒问。
鹤砚礼薄唇微勾,“嗯。”
桑酒正想重新问鹤砚礼是什么口味时,包厢门被人叩响。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上菜。
苏老太太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连着胃口都好了许多,比平时多吃了一些菜。
饭吃到一半时,她放下筷子,略微埋怨的叮嘱提醒鹤砚礼,“你平时忙就算了,连春节假期都闷在家里工作,天天对着你那破电脑,赚八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傻不傻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俊俏的年轻小伙子,找我们桑桑要微信。”
低眸喝汤的桑酒呛咳了一下。
危!
外婆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顺便火上浇油!
鹤砚礼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桑酒,冷淡的佯装不知,“几个脏东西?”
苏老太太:“……”
桑酒:“……”
鹤澜音:“……”
苍槐:“……”
一时之间,空气寂静。
苏老太太冷哼,插刀,“什么脏东西,人家一个个都比你年轻,看着还在读书呢。你得好好珍惜桑桑,桑桑这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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