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带太厚的衣服。”
“嗯!哥哥晚安~”
鹤澜音挂断电话,抬眸喊了声苍槐。
无论苍槐在不在她视线范围内,只要她喊他名字,苍槐就仿佛拥有瞬移能力,几秒钟之内出现。包括,她有时半夜口渴,但是犯懒,不想出去倒水时,只需要喊苍槐,他就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床边,倒水给她。
“澜音小姐。”
鹤澜音从沙发站起身,美眸弯亮,“帮我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去江南,去见外婆。”
她在国外除了工作,日常生活上的大小事情,全是苍槐包办,连每天喝的养颜养生的各种茶包,都是苍槐烧水泡好,晾温,再装入保温杯,杯子他拿着,鹤澜音喝水,只需要喊他。
矜娇纯澈的鹤澜音大小姐,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对苍槐的过分依赖信任,早已超出了贴身保镖的范畴。
而苍槐,清醒的知道,自己对天穹之别的鹤澜音,内心早已越了线。
苍槐肃煞的眼眸,看了一眼鹤澜音精致绝美的小脸,别开视线,低头,“好的,澜音小姐。”
~
酒店露台。
鹤砚礼一根香烟抽到一半时,房间里传出桑酒娇软微哑的声音,带着迷迷糊糊刚醒的懒意,喊了一声鹤砚礼。
黑夜中的猩红火点掐灭。
鹤砚礼一边应声,长腿快步走回卧室。
“怎么醒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暗调的落地灯。
鹤砚礼温柔紧张的声线,在容易入眠的昏暗中随着高大颀长的身形一同清晰。
他走到床边坐下,手凉,没碰桑酒,将她滑到腰际的薄被往上拉了些,盖住娇嫩肌肤上深浅不一的连绵吻印。
鹤砚礼知道自己在车上,被桑酒刺激的有多疯。
来酒店开房,又抱着她,抵着她,缠得有多混。
桑酒侧卧着,乌黑柔亮的长卷发丝绸般拢在颈边,她摇了下头,除了爽过头的酸软,没有什么不舒服。
她的身体,早就适应习惯了,鹤砚礼高需求的索取。
并且,被鹤砚礼养刁,阈值增高。
愈发能陪着他荒唐疯闹。
“不许待在外面抽烟,又冻发烧了怎么办。”桑酒娇训,伸手碰了一下鹤砚礼搭在床沿的大手,果然冰凉。
鹤砚礼薄唇浅勾,满眼炽热缱绻的浓情,“不抽了,我侍寝,陪公主睡觉。”
他去套房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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