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前线的话,倒是不好。朝云军队势猛,我军大败三场。东北部的将领也后退了不少封地。”
玹灵子翻着,一目十行阅览完所有军报。
他叹了口气,“的确是不理想,月君可有书信,趁此机会围包九黎军队?”
“有,此封书信仅此一份,秋景将特意托我保存,只待转接给君主。”赵璐翻起袖口,从里三层的地方,抽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
玹灵子打开信封,看完了月君的完整战略部署。
比起他的想法,月君已将他在纸面上付诸实际。
过后,他折回了书信。神力波光流转间,寻着踪迹飘向郎景所在地。
玹灵子欣慰着:“月君行军打仗多年,老军师的考量也远比吾想的深刻。郎景可按吩咐执行了?”
“回君主,秋景将已着手准备,挡在清扬峰前的九黎主军,不好拔除。因此,秋景将打算带部分人马,暗中转移至北面州境,从那儿开始反击。”
玹灵子点了点头,彻底安心的舒了口气。
然而,相视环顾的赵璐与玄衣姑娘,似乎还有话说。
赵璐不是畏首畏尾的人,话语落时没多久,她就径直开口:“对了君主,您被敌军掳走的事情,我军虽密而不发。但不知为何,王都知晓了此事。五日前,来自王都的使者到达境内。她自称是您的徒弟‘情’。”
玹灵子心震了震,旗鼓敲着心门便漫了上来。
王都远在万里之外,军部的人都口舌严实,王都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想着,他眸色慌张起来,可是瞬间他便压下了这抹错乱。
他装作无碍的回着,“好。义云,情在哪?你将她唤来吧。”
闻言,义云从圆凳上起身,她知晓接下来的对话,她无权旁听。因此,她得识趣的离开。
“好,我这就去。”赵璐领着屋内的人,掀动珠帘几步之内离去。
人走后,玹灵子的神色才展露出来。
他垂首,展开拳掌时,已经猜到了结果。
是师傅,是她又窥探了自己。
一时间,玹灵子内心糟糕地无处遁逃,他的眉宇蹙在了一块,苦中带悲。
他望着手,幻视着那曾割断的红线。
再遇明怨生,他的心事几乎无处藏掩。
红线,必然漫生了吧。
想着,他突然握紧了拳头,掀开被褥从床榻下来。
如果师傅知晓他被掳走的事,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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