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姑娘家的脂粉作何。”玹灵子问着,嘴巴里鼓囊囊地塞着菜肴,呜呜咽咽地。
明怨生无奈地笑了笑,连着摇头。
“吃完你就知晓了。”
膳后,空餐碗盘搁在了一旁,明怨生拿着人的手腕,专心致志地涂抹着脂粉。
玹灵子瞟着,粉罐们都是深色的。
葡紫、血红、苔青,还有玄黑。
而明怨生,目不转睛到头都低下去了,。
玹灵子汗颜,略有不解,“为何不用障眼法?这样岂不是耗时耗力?”
明怨生没抬首,动了动嘴:“众人皆是荒力持有者,障眼法若不精巧,岂非一眼便知。你的子民看你无事尚且安心。可我的子民看你无事,怕是要来质问我这个不称职的头儿了。”
他说着,扭头沾了沾粉,又继续补上。
明怨生说的不无道理,玹灵子没续上回话,想来此事得耗时良久。
屋内寂静,气息平淡无声。可窗外并非如此,莺莺燕燕们吱呀乱叫,聊的畅快。盖在雪被下的新芽们,争先恐后的破雪而出。
一切静好,别有一番丰意。
玹灵子受莺燕吸引,回首间垂颜微笑。但是片刻,他就陡然的发现了端倪。
他与明怨生乱战时,乃是大雪裹银苍山的时刻。
那时,千毫飞雪能迅速将他的热血凝结,气候冷的能铸就冰雕。
而他不过在此待了十几日,如何就待到春来了?
“慢着,现在是春日了?”他回首问着。
明怨生勾唇,笑出一个弧度。
左臂上的伤痕绘制好后,他便重沾了粉点。
“是啊,君主才发觉?”
明怨生的指尖伸上玹灵子脸颊,他的指骨勾过下颚,轻轻别过了玹灵子的头。
粉点落在眼尾,扫动时一阵发痒。
“都过了二月多余了,你为何不告诉吾?”
“你总会知晓的,告不告知不重要。在水牢中无吃无暖,我不去时,你便蜷着身子,安眠上好几日。不然,君主当真以为我是欲神转世?喜欢夜夜笙歌?”
明怨生眸色下挑,对上他。
玹灵子羞愧,立即躲开眼色。
他真以为,明怨生天天都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不久,明怨生的杰作完成了。
玹灵子断的残发因没有神力而无从修复,现下再加上这么些淤青伤痕,真有回到初日遭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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