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轱辘轱辘——”行车的营队的士兵顶着火把前行着。
守境的命令得到后,郎景就将底下将领分布开来,分别驻扎在各个山脉的边境处。
因而,行军的车队已经前进了几日,而每到到了岔路口,便会有一队人马走向它处。
夜入深邃时,又到了岔路口。
马车渐渐停下,这次被分出去的将领,是郎焕。
玹灵子等人在身后候着,看着将士们诉说分离的话语。有不舍哭泣、有欢歌庆祝、还有深情祝愿。
夜风缓缓,银月高悬。
兄弟们抱在一起,挚友们碰撞酒水。
见此情状,广媱见景抒情,幻出竹笛吹奏起来。一时间,乐声飘扬悠荡,似思乡、思忆归。
羲和是居住在山脉的国度,营队停下时,基本都在半山腰,能窥见一番天景。
山林边,树木蜿蜒盘旋,扎根大地。
将士们盘坐在泥地,草被上吃肉喝酒,广媱则端坐在一处根上,吹着笛声悠悠,望着游子落叶。
此时,军队前头的郎焕不舍得同郎景抱着。
郎景的军衔高,盔甲厚重精巧,抱起弟弟来,总是膈到他。
“哥,你要好好的,等三军归合。”郎焕偏头倚在兄长的胸甲上,即便膈应,他也不撒手。
从小他就比兄长矮一个头,骨架也比兄长瘦弱不少。有时候,也这样小鸟依人。
郎景揉着弟弟的额发,他们一家只剩他们二人了。
郎焕,是他唯一的家人。
“哥会的。倒是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愿意喊我一声哥。”
“怎么,不行啊。叫景也是一个意思啊。”郎焕不满的嘟囔着,退出了怀抱。
兄长无奈溺笑,“行行行,我的弟弟,想怎么唤我都行。”
闻言,郎焕付笑。
银月照耀,微风吹拂。渐渐地,笛声停了,郎焕的部队也起身出发了。
偌大的部队,又分出一支小队,郎景及随军之人,都端正肃穆的凝望着分支离开。
目不转睛的瞩目着,直到他们没入黑夜丛林之间。
部队的尾巴消失后,郎景高声吆喝,领着剩下的士卒继续前行。
然而,军队重新上路时,玹灵子却感到了一丝不和的阴森感。
“簌簌——簌簌——”在路旁的林子中,宛如有条蛇一直在散发危险的气息。
行军路上,玹灵子都徒步跟车,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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