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吵闹间,玹灵子独自望着沙盘,谁的话也没仔细地收入耳中。
他四处游视着,想着从何处开头为好。
今夜,月上星河长明,营帐兵卒早已歇息。
许久地探讨都未得果时,酒水也渐渐熏陶心绪。
忽然,高空银月闪动,忽明忽暗的遮着。不久,离席多月的望舒,突然就出现在帐中。
他猛地掀开帐帘,引得一身瞩目后,却并未踏入其间。
遥望,他挂着雪斗铠甲,冻得面色通红。
“两位姑娘,请。”他说着,为雪夜中看不见的人让路。
一时间,满帐子的粗汉,就这么定神瞧着他,领着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进来。
望舒放进来两个遮着黑袍的姑娘,走入帐中都仍看不见容色。
场中,有不解的年轻将士询问,“月君大人,我们正是探讨战机之时,您何故请了外人来啊?”
望舒没急着回话,而是抖着肩,将满身的雪送离身子。
而后,他又领着二位,直勾勾的走向了玹灵子。
无数双目光追随者,想见他做些什么。
然谁知,望舒一声银月盔甲却“噗通”响彻黄沙,他单膝跪了下去。
之后,无论是否清醒的将领们,都或多或少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依照军衔,高位之人屈膝下跪,后者就要随着跪地。
不出片刻,帐中如海浪拍卷,跪满了一片。
流出空隙后,望舒才敢回话:“禀君主,属下先斩后奏带了素不相识的人来,向您请罪!”
玹灵子同在座的众人一般,一头雾水。
他扫了眼弯身的望舒,最终将目光停在了黑袍姑娘上。
满帐的人都因望舒的礼而跪下,想来这二人定然有着说法,不然以望舒和他的交情,大可口头请罪。
“望舒,你私自带不相干的人闯营,意欲何为啊?”他顺势问去。
望舒继续躬着身,跪着膝,连头都没抬动半分。
“君上,这两位姑娘身份非凡,属下不能叫外人看见她们的行踪。所以才一路急赶,不敢耽误时刻的闯入了营帐,还请君主责罚。”
缓慢地戏剧,演绎的哑语。
场中被围观的二人,似乎受不了他们的磨磨唧唧,自行插上了话。
“行了,小皇帝你呀就不要责怪他了。初次见面,向诸位自我介绍一下……”
轻泠的声线传开,站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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