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师傅但说无妨。”
她合上册本,腕上的玉镯荡漾光色。
“吾在想,君主应当可以领兵亲征。”
话言淡淡落下,玹灵子愣了神。
他曾从军策中,听过这么一句话:一军忌讳两权,若封了统帅三千的将领,皇帝便不宜亲征。
久居王宫之人,如何懂打仗的道理?
君王常习江山之谋,少擅战场之策,所下决策皆有损形的风险。君主,不适宜上战。
而久居沙场的将领,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山海茂势,兵刃千百,皆玩通自如。
这样的人,才更懂战机利与弊,才能更好地保卫战士的生死。
因此,若帝王为了威仪。将军为了生死,两方因此争论不休,闹不出分明。
那么,将士们该听谁的号令呢?
统帅分权,士不再士,此时就是更好的趁虚而入之机。
因此,他驳话:“师傅,军中已有主将,吾下场岂非闹得权势不稳?”
话落,承桑却不这么认为。
“君上,吾自小培养你,并非是照着王宫天人所授。您忘了,您上过战场的,指挥过将士。此番,若您选择亲征更是固权和加重民心的好时候啊。”
玹灵子摇了摇头,“不,师傅。我不能将将士的生死,去换取所谓的民心。吾记得吾出征那年,也只是号令了部分人马而已。论起整个背负整个家国去行策打仗,吾恐怕无法胜任。”
此时,承桑又上前了一步,宽心着。
“徒儿,领兵打仗靠学靠看,吾建议您临兵亲征,并非是叫你葬送将士们的魂灵。你大可多跟月君、军师、百将们,学习一番真正的江山谋棋。也好为未来,剑指天下做打算啊。
您可是,将来天下唯一的君王啊。”
金谋晃了晃,没再直视她。
他动摇了,亲去战场的确能学到不少。预言,或许也会推动他前行。
他不否认自己是天定君主,相反更觉得自己当为此而努力。
承桑看出了他的忧虑,心中有了成算后,她便识趣的离开了,“君主,您好生考虑着,为师总不会害你的。”
说罢,清风拂过,她领着情走出了大殿。
人走后,玹灵子坐回了桌案旁,宽长的案面,干净整洁了不少。
金眸望去离去的背影,霜雪皑皑落于屋檐,烟气滚滚没入殿中。
他又提起笔,接着埋头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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