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历年来的装束却简朴地不行。
她是为天下而活,为天下而付。
“君主认为吾掌控太多,令您无法喘息。百姓认为吾贪念不止,谋权之心昭然若揭。朝臣则亲见过往却仍然口不择言、恶语相向。吾知道,背了这层身份,就必少不了外人指点。”她自嘲了身,转过身。
“但君主,你我都身不由己,都同病相怜。你我才是理应,永不向对方言寒之人。吾此番话并非要取得您的谅解或者怜悯。吾只是想教会您,我们的‘宿命’就是如此,学会接受远比散发怨怼强。吾也好,您也罢,我们都该学会承受。”
承桑的话讲完了,玹灵子也垂下了头。
他朝前近了步,像少时一般依偎在师傅的肩头。
“是,吾错了,师傅。”
高峰前,两道身影彼此怜悯安抚。身为高位者,不可被情绪左右过久。
承桑抬手,抚摸起玹灵子额发,以示慰藉。
寒天地冻,羲和君王归国的消息传开了来。往后几日的云殿中,玹灵子的确见到了承桑所言之事。
不少臣师,对他的回来感到庆幸。旋即,压制天师谏册的帖子,悄悄地堆成了山。
望着一本本谏册,他不知如何是好,苦恼万分。
无论是出于恩情,还是对国的用处。承桑,都是得力干将。
但承桑听懂了民声,感到了臣意。她认为,民心大于一切,便自请主动削权,给了玹灵子一个退路。
日后,玹灵子回到了从前挑灯夜战的日子。金色的身影常常乱影,不歇不止,就此历尽多世而过。
天下的局势危机四伏,每一个朝都的君王,都无法喘息歇息。
而他,更没什么诉苦的权力。
蜡灰絮絮吹起,政册堆满卧房。夜晚沾枕便睡,白日一刻不停。
夏冬一次次过去,跟在脚后的小徒儿也一点点长大。
情,的确在烦恼和忙碌中,给他带来了不少欢声笑语。
然而局势将乱,纷争不止。他长叹口气,压力仍无法得到纾解。
界历、350世——
又是一年冬雪,会政的云殿万世不倒,穿着雪衣防寒。
早朝时,宫殿内的气息格外霜冻。玹灵子向来是最后一个到的,金色流裳步在脚后,他大步流星的走入殿内。
“拜见君主。”臣子们感知到了他的气息,一个个转身面他,零零散散得行礼。
他挥动袖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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