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气氛轰轰烈烈,满天雪色都掩盖不住铺满的红绸及笼火。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意喻一年美满的节日,被众人迎着踏入疏竹地界。
爆竹、焰火、酒肉、欢歌。
每到此时,人们脸上洋溢的总是最幸福和乐的笑意。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诡计。
劳碌一年,将所有都抛诸脑后,此时只为犒赏自己。
然而,这般哄闹的氛围中,却有一具棺椁在轰烈地气氛下,葬入雪土。
一场下葬之礼,居然无白纸漫天,无唢呐震路。
送葬的队伍,只有几个人相伴。
许知将燕脂的事情相告了众人,并组织了这场葬礼。
礼制上,众人没有穿着丧服,亦没有苦苦凄凄。只是腰间别了一根白带,长长飘动,衬配雪色。
这场丧礼,是给燕脂的,也是给朝云的“未名氏”一个终点。
丧制期间,燕脂穿回了她原先的衣色。深葡罗裙,别髻珠饰。
鹅黄与华贵终于褪下,流露出初见的惊美。
如般妆色的她,美人韵味十足。凄凄切切,雅致风韵。如此风情,恰巧是初遇时的一见倾心。
燕脂脸上没有苦色,只是淡淡笑着。
将近新节,她送走了心底的人。
在这样的世界,情爱本身就很残酷吧。
异族爱上便相杀,终不得果。同族爱上总惶恐,哭坟长草。
所以,断情绝爱,才是毫无保留地,能做到来去自如,消弭于此间的人。
丧制简单,几乎不过一个时辰,便匆匆结束了。
回程路上,鹅毛飞雪降下。
众人撑着伞,走在田间的阡陌道路。
寒冬降临,言语间都会有白气呼出。
行于路中时,燕脂忽而谈论到。
“不知几位公子和霜,都生于何季呀,一年四季总有不同的风味。”
她话落,率先回话的便是郎景。此人哪有热闹便上哪凑,就没有他插不上嘴的地方。
“说到这个,我可有的讲!我与焕呢,都是生于深秋之季。奇怪的是,我们兄弟二人一母同胎,生出的样貌竟不一样,哈哈哈!当真是奇特,听说是比世界毁灭还渺小的几率呢。”
“景!你又来了。”郎焕抬手捶了他一胸口。
关于他兄弟二人同胎不同样的事,他总能讲许多次,也不知为何。
“焕性子太怯懦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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