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一场让人宁静的四季。
村中的日子过得很快,快到眨眼间,就意识到某些事情已然过去了。
雪还未落,稻谷尚未收尾完全。
落雨翠林的那晚,收场的过分慌乱。
在欲想中沉溺,那荒唐一场得亲吻即便炽热,可冷静过后,全成了后悔石上的刻字。
一场忽如其来的吻,代表不了什么。
就像冬去春来,只是停留一刻罢了。
二人都未证明自己的心意,更不解缘分从何而来。只是都知,他们是被情爱判决在外的人。
一个君主,一个少君,他们都背负着国家的兴衰存亡,抑爱本就是最基本的法则。
他们可以觅爱,但不能沉溺。他们可以放纵,但不能不知节制。
因此,疏雨遑遑,冷静过后彼此都将那当成一场深藏的意外,揭露不说。
此后,日月更替,便渐渐淡忘。
这日,许知、裴明、郎景一同下田,做些收尾的劳作。
冬天的寒凉传来不少风客,晨起时总是困倦。
天边亮的很慢,三人到地里时,只看到一片雾白画卷。
郎景与裴明负责装车,许知则去池中捞昨日洒下的网。
冬日来临,池水会冻结。而家禽不能杀的太过,因而鱼儿就成了食肉欲望的主餐。
寒气环绕,男人们说话时会有气雾。
“裴兄,霜今日会回来嘛?”郎景问着,只因霜昨日去寻了村中好友,欢聚了一日一夜。
“嗯,会的。她说过,今日午时便回来了。”
“好耶!那终于不用吃公子烧的饭咯。”郎景欢呼雀跃着,殊不知许知就算离得远,也听的一清二楚。
许知弄着渔网,愤愤不平地撇头回来。
“我听得见。”他冷冷地说着,眼中都是要杀人的气息。
郎景挠了挠头,装傻充愣地蹦跶跶逃开。他知晓这样的音色,许知定会听见的。
裴明在一旁摇头轻笑,继续捆好的作物,搬上了车。
一切都那么自然,寂静。
直到,一声迸溅的水花砸响。
“噗通——”
许知一个脚滑不稳,栽入了池中。
巨大的水花声吸引着二人回首,不过在明显看见白衣没入池水后,他们却都无动于衷。
池边泥地湿润,站不稳栽入其中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并不见怪,也不打算下池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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