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庞的瞬间开始扎根,圣昀身上的病毒被面具全数吸收,但他的意识也在一步又一步的被夺取。
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乌神流落街头,他发起的灭世般的爆炸,相当于100多个大伊万,这一下结果彻底耗光了自己的能力。
这两兄弟现在间隔不过20米,却总碰不到一边去,如他们的人生一般。如今的他们一个是行尸走肉,一个是个六全废人。
圣昀的银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块凝固的泪。他总在子夜时分擦拭那面冥镜,镜中浮动的星屑会拼凑出二十年前的谷仓——乌神的金发铺满干草堆,异色瞳里盛着整个银河的倒影,他们用葡萄汁在橡木板上写诗,笔尖洇开的墨迹像某种古老的咒文。
“他算准我会来。“圣昀对着镜中人影轻笑,指节叩击着镶嵌蛛网纹的剑鞘。大战前夕的军帐里漂浮着硝烟与龙涎香,他故意让披风滑落在地,露出腰间乌神当年系过的青玉环。那些被月光浸泡过的记忆碎片正在重组:小蜘蛛临终时抽搐的八条腿,乌神在尸堆里拾起半截断箭的模样,还有冥镜深处某个雨夜,对方用沾血的手指描摹他眉骨时,睫毛投下的阴影比剑锋更冷。
江南的雪总是下得缠绵。圣昀站在摘星楼最高处,看乌神的黑袍在朱雀大街化作一点猩红。百姓们传说永夜君王的佩剑能斩断宿命,却不知剑柄里藏着半片晒干的紫藤花瓣——那是他们初遇时,圣昀从对方发间摘下的。此刻城下传来《破阵曲?》的鼓点,他忽然想起某个相似的春夜,乌神用琴弦勒住他手腕说:“你的心跳声比晨钟更动听。“
“无爱者自由。“乌神的声音混着檐角铜铃传来时,圣昀正把玩着冥镜碎片。那些折射出的虚影里,少年时代的自己正把脸埋进对方染血的衣襟,而真正的战场早已在灵魂深处坍缩成奇点。他望着掌心浮现的星轨纹路,突然放声大笑,惊起寒鸦掠过燃烧的烽燧。当第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乌神左肩时,圣昀分明看见二十岁的自己在镜中微笑,指尖还沾着那年谷仓的晨露。
相遇得太早,重逢得太晚。相遇时我们青涩懵懂,重逢时已是尘埃落定,责任重重。
乌神也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他们隔着一条马路,他认出了那是格林O,面具底下的一定就是圣昀。
尽管车流如此湍急,乌神用尽全身的力气飞奔向圣昀,车辆撞向他,直接被他一巴掌锤爆。
“海生,看到了吗?我在这里!我来找你了”
“邬潼”
黑色的液体从面具的眼眶里流出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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