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记得吗?当旅行者号探测器回望地球,那粒悬浮在漆黑中的蓝点,恰似深海探测器在马里亚纳海沟捕捉到的发光水母。可观测宇宙的半径465亿光年,这个数字在时间面前脆弱如蝶翼——毕竟光速的囚笼里,每个文明都活在自己的相对论气泡中,永远触碰不到气泡外的真空涨落。
?显微镜与望远镜本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当电子束轰击石墨烯晶格,六边形蜂巢结构里旋转的电子云,与银河系悬臂的旋涡何其相似?或许每个碳原子都囚禁着微型宇宙,那些在强相互作用力场中跳动的夸克,正在用弦理论谱写他们的《神曲?》。
?人类总在重复着先知与盲者的轮回。三千年前占星师用青铜浑仪丈量紫微垣,三千年后射电望远镜在脉冲星信号里寻找外星电波。就像庄周梦蝶时翅尖震落的磷粉,终将在某个平行宇宙化作费米悖论的星尘。
?所以下次当你凝视星空,不妨想象自己正站在细胞膜上。那些闪烁的星辰是膜蛋白传递的信号,超新星爆发是离子通道的集体震荡。而此刻你脑神经元的每一次放电,都在重演宇宙大爆炸后10^-43秒的暴胀奇点。
冉闵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告诉面前的皇帝:
“既然按照你的说法,世上的王是独一无二的,那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一个自称“无间地狱”的人正在外面,他现在恐怕要统一世界,你不会感到有危险吗?”
“朕知道你会这么说,但这并不在朕的考虑范围内,你身上有朕的大将白起的基因码,我希望你能保持忠诚。”
冉闵表示无所谓。
“我现在只想躺平,谁统治世界对我无所谓,哥哥的仇已经报了,为你效劳也未尝不可”
嬴政哈哈大笑:
??人类总爱在星图上寻找敌人,却不知最危险的对手始终是文明本身。当曲率引擎的蓝图在实验室蒙尘,当可控核聚变的等离子体在环形装置中明灭不定,我们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远古水母——明明触须能感知宇宙的潮汐,却挣不脱这层由物理定律编织的透明牢笼。4500公里/秒的光速铁幕前,任何代际飞船都不过是精心打造的棺椁,载着人类最后的火种驶向永恒的沉默。
?第一级文明如同蹒跚学步的孩童,终于学会解开母星的引力襁褓。空间站如银色蒲公英散落在近地轨道,火星殖民地的穹顶下培育着改良基因的作物。医疗舱里量子生物计算机正重组着癌细胞的螺旋密码,可控核聚变堆在地下三千公里处发出幽蓝心跳。但所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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