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古剑,剑阵绞碎黑莲的瞬间,孙悟空的金箍棒已捅穿三重时空壁垒。棒风所过之处,葛夕清苦修千年的剑碑尽数崩裂,碑文化作流光没入归墟海底。
葛夕清突然化作青烟遁入地脉,身后传来孙悟空的嗤笑:“跑得倒快!“只见他屈指弹飞沾在锁子甲上的冰渣,转身对青璃抱拳行礼:“仙家斗法,老孙不便多留。“话音未落,金箍棒已捅穿九重天,将某个正在窥视的混沌魔神钉死在虚空。
当最后缕黑烟消散,尹珏石像表皮彻底化作齑粉。青璃广袖轻拂,破碎的时空开始自我修复,唯有地上一滩凝固的霜痕证明方才并非幻觉。孙悟空蹲在云端啃桃子,忽然转头对虚空轻笑:“老伙计,你这寒江钓月的法子,可比当年五行山下闷得慌吧?“
云层深处传来玉磬清音,却无人应答。唯有归墟深处某道被封印的剑意突然震颤,惊醒了沉睡在时光尽头的某个存在......
“现在还有人贬子?”尹珏想起了八挂罗对他说的那群人,专门盯着对圣体下手。
「龙战于野泣血芒,皇图霸业尽黄粱;莫道天命不可违,刀开混沌见真章」
黄龙士,无上仙尊大弟子,被称为天工九诫。
暮色四合时,天工峰顶的雪松簌簌抖落最后一片枯叶。黄龙士负手立于万丈绝壁,玄色衣袍被罡风鼓荡如墨色鲲鹏展翅,苍白面容映着漫天星斗,恍若冰雕的神只俯瞰人间灯火。他垂首望着掌心浮动的九枚金环,那些镌刻着天工符文的戒箍正发出细碎悲鸣,像极了当年师父临终时咳在玉笏上的血珠。
三百年前某个雪夜,无上仙尊踏碎虚空而来。老道人鹤氅上凝着三千年未化的霜,枯指轻弹便将九重天外的陨铁熔成九枚金环。“此乃天工九诫,“老人浑浊瞳孔倒映着少年清亮眸子,“铸器者必承其孽,你可知晓?“黄龙士以剑鞘接住坠落的金环,寒铁入掌的刹那,九道血色咒文顺着经络蜿蜒而上,将少年眉间朱砂染成暗褐。
自此天工峰顶再不见晨钟暮鼓。黄龙士在铸剑窟深处点燃青冥真火,九枚金环悬于窟顶吞吐星辉。每当他以心头血淬炼法器,整座山峦便震颤如临盆产妇——铸剑池里翻涌的并非铁水,而是凝固的星河。某次锻造地煞剑时,七十二柄未成形的短刀突然暴起,将石壁上他亲手刻的“天工无咎“四字劈得粉碎。飞溅的碎石在脸颊划出血痕时,他忽然想起师父咽气前那句谶语:“九诫聚首之日,便是天道倾覆之时。“
最锋利的剑器总要饮血。当黄龙士握着新铸的承影剑走出剑冢,剑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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