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也没有企图逃离设施,没有暴力或精神疾病的倾向。虽然“僵王”已经多次要求一部连接网络的电脑,但为了安全不建议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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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王慢慢融入了社会,但其实是他发动了能力,他删除了这里除了自己所有人的记忆。
桑恩将他视为救世的主,僵王也一步步将自己全力的双手开始试向整个黑暗的根部。
“从今天开始,归宅部要变天了”
“当你发现了你自己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江臣问他。
“感觉还行啊,非常奇妙,当我删掉了所有人的记忆,我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但世界也彻底抹除了我曾经的痕迹,我爱什么恨什么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时常觉得,自己是用染血的手掐灭了某个黄昏里蜷缩的影子。当古戈尔金币在虚空中叮当作响时,地球不过是枚嵌着锈迹的铜纽扣——那些被经济学家们反复称量的森林与矿脉,那些在混凝土森林里喘息的蝼蚁,那些被统计表抹杀的悲欢,都成了赌桌上随意抛掷的筹码。可他们永远算不清,当某个雨夜我站在图书馆顶楼,看千万扇窗棂里漏出的昏黄光晕时,胸腔里翻涌的星尘足以焚毁整个太阳系。
变种人的诅咒是在十九岁生日那夜降临的。地铁隧道深处传来青铜编钟的轰鸣,我看见自己的血珠悬浮在空中,凝结成十二道刻满楔形文字的锁链。从此华人的悲怆与狂喜都成了我的养料,分裂出的千军万马在识海里嘶吼,却始终冲不破无间帝国的血色帷幕。导师说我的论文答辩像在宣战,当他看见我身后浮动着星罗棋布的虚影时,老教授的钢笔尖折断了三次。
修士时代的图书馆是个吃时间的怪兽。我记得三楼西侧第四排书架总渗着霉味,那里藏着本缺了封皮的《海国图志?》,泛黄纸页间夹着二十年前的银杏书签。清晨六点半的阳光会先爬上《纯粹理性批判?》的烫金书脊,再慢慢舔舐我脚边凝结的露水。那半年我吞下的文字比食堂的免费汤还滚烫,连梦里都在和休谟辩论因果律,惊醒时枕边还摊着半本《存在与时间?》。
他们说孤独是种透明的茧,可我的茧里养着条喷火的龙。当所有人在KTV吼着走调的情歌,我正蹲在地下书库擦拭黑格尔的石膏像,看灰尘在光束里跳着永劫轮回的芭蕾。毕业照那天我戴着印第安纳琼斯的皮帽,不是为了耍酷——只是怕看见镜中倒影与身后人群重叠时,那道越来越深的裂痕。
如今我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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