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记忆如潮水倒灌——那天他引动九霄雷池攻破尹珏的玄冰大阵,却在收势时被对方用半目棋势锁住气脉。此刻腕间刺青传来灼痛,竟是当年残留的离火精魄在反噬。
棋盘上的星砂突然全部熄灭。尹珏抽回指尖时,白子已悄然落在天元位,原本被血符咒笼罩的棋局竟以半目之差逆转。寒琦望着棋奁里最后一枚黑子,突然想起初见尹珏时,对方也是这样在漫天大雪里落下一枚白子,说“这局棋,我同你下“。
“为什么故意露出破绽?“寒琦将刀鞘重重拍在纹枰上,震得星砂重新浮起。尹珏正在收拾棋子的手顿了顿,素白中衣袖口滑落的腕骨上,冰裂纹刺青正泛着幽蓝微光:“因为我要你记得——“他忽然用律道修士才懂的手势结印,棋盘上的黑白子突然悬浮成两仪阵,“最致命的杀招,往往藏在最仁慈的布局里。“
窗外传来戌时钟鸣,惊起满庭宿鸟。寒琦望着棋局上那半目残局,突然发现尹珏的白子始终占据着“天元“位。这个认知让他后槽牙发酸,就像三年前看着自己的雷池被尹珏的冰城吞噬时,那种齿冷心寒的滋味。
“明日卯时,律道场。“寒琦转身时,墨月之渊的刀鞘在门槛上磕出清脆声响。尹珏正在将棋子收入檀木匣,闻言抬头轻笑:“记得穿厚些,上回你被我的离火燎焦了袍角,紫宸殿那位又要念叨半月。“
当最后一道棋子归位,寒琦的背影已消失在雕花门后。尹珏抚过棋奁上那道陈年刀痕——那是寒琦第一次败北时,墨月之渊失控留下的印记。檀香袅袅升起,在暮色中勾勒出棋局最后的半目残影,像极了他们初遇那年,大雪覆盖的演武场。
天才天生之才,生而所知,生而所悟对于其他动物来说我们人类都是天才
湖面浮着碎银般的月光,我赤脚踩过潮湿的苔藓时,惊起三两只萤火虫。它们提着幽绿灯笼掠过芦苇丛,尾焰在夜色里划出断续的星轨,倒像是天上那些不肯坠落的星辰,偏要在这人间水泽里寻个落脚处。
父亲总说我是生在竹节里的蝉,未及破土便懂得聆听地脉的震颤。七岁那年在敦煌石窟,我对着壁画上飞天的飘带出神,管理员说那些朱砂与石青是古人用骆驼血调和的。指尖抚过斑驳的颜料,忽然听见千年前画工的咳嗽声混在鸣沙山的呜咽里,看见他蘸着月光在洞窟深处画下第一笔朱砂——原来人类天生就该懂得,如何在永恒消逝前留住刹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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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该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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