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大本钟传来沉闷钟声,惊起泰晤士河底沉睡的蛟龙,它额间第三只眼缓缓睁开,瞳孔里映出克拉科岛燃烧的晚霞。
左藏,太虚噬灵体,GOC的人,现在在阿尔卡迪亚求学,愚神乐和阿箬在学校外蹲点,要抓他作“秩”。
“绝对的尖子货”
愚神乐的青铜罗盘嵌在左藏校服第三颗纽扣时,阿尔卡迪亚礼堂的彩绘玻璃正折射出奇异光斑。这个被称作“太虚噬灵体“的少年倚在巴洛克式廊柱阴影里,指尖摩挲着怀表——表盖内侧嵌着的《山河社稷图?》残片,正将黄昏光线扭曲成食人鱼形状。
“秩的诱饵该换了。“阿箬抛接着三枚开元通宝,铜钱边缘凝结的冰霜在地面蚀出卦象。他腰间新挂的鎏金算盘刻着《推背图?》第四十七象,算珠碰撞声惊飞了檐角铜铃,“GOC那帮老东西在左藏骨髓里种了牵机引,今夜子时若不剜出来......“
话音未落,礼堂穹顶突然炸开星雨。左藏的白衬衫在气浪中翻卷如鹤羽,怀表指针逆时针疯转,将漫天星辉绞成幽蓝漩涡。愚神乐的罗盘迸出火星,十二时辰刻度竟开始倒流——这是太虚噬灵体暴走的征兆。
三年前秦始皇陵地宫深处,左藏还是个捧着《吴氏石头记?》抄本的学生。当考古队触碰到那方刻着“受命于天“的假玉玺时,他脊椎突然传来刀刮般的剧痛。真亦假的声音在青铜鼎中回荡:“噬灵体需饮九泉之水,今夜子时去骊山温泉......“
此刻阿尔卡迪亚的月光突然泛起铁锈味,愚神乐扯开左藏的衣襟,发现他心口浮现出与玉玺裂痕相同的纹路。阿箬的算珠自动崩解,每颗檀木珠都映出惊人画面:三百年前皇太极将玉玺投入井中时,井底浮出的青铜鼎里,沉睡的正是左藏前世的尸骸。
“果然是你。“愚神乐的指尖燃起青焰,火舌舔舐着左藏颈侧跳动的血管,“当年孙权沉玺井底,为的就是今朝收割噬灵体!“火焰中浮现出孙权捧着碎玺狞笑的面容,他脚下跪着的,赫然是左藏身着明制襕衫的虚影。
地牢墙壁渗出蓝田玉髓的幽光,左藏被铁链锁在刻满《山河社稷图》的刑架上。阿箬将鎏金算盘嵌入地面,七颗铜钱悬浮成北斗吞狼阵,每颗珠子都映出不同时空的左藏——秦陵里的暴君、民国时的军阀、甚至阿尔卡迪亚校长办公室里的古董怀表。
“你以为能逃过牵机引?“愚神乐转动罗盘,十二时辰刻度突然化作饕餮逆鳞,“从你触碰假玺那刻起,GOC就在你每个转世种下烙印。“罗盘中央浮现出真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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