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颤抖的手指划过学生作业本上扭曲的莫比乌斯环涂鸦:“还记得我们在三星堆看到的青铜神树吗?那些悬挂的太阳轮,与你描述的转世枢纽......“
二十年后的深秋,当全球首台“反地图“元宇宙终端在陆家嘴揭幕时,玄机站在黄浦江游轮甲板上。他望着全息广告中穿梭在虚拟长安城的上班族,那些穿梭在朱雀大街的数字人影,与童年时在水泥地上画下的星轨渐渐重叠。江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眉骨处若隐若现的鳞状纹路——那是穿越维度时留下的印记,此刻正在暮色中泛着幽蓝的光。
现在,每个人都有两个世界,一个现实世界,一个虚拟世界;超级电脑创建了一个非常真实的虚拟世界,人类通过数据线把大脑与虚拟世界相连,以虚拟角色生活、工作、繁衍,人们都以为自己生活在真实世界,完全不知道真实的自己只是休眠仓里的行尸走肉。
元宇宙只要进化到高级版本,就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游戏!终极元宇宙的世界就是人类肉体像罐头一样被封存于密闭空间,靠营养液维持最低生命体征,然后在虚拟世界中追求虚无缥缈的成就感!
暮色浸染陆家嘴的玻璃幕墙时,我站在环球金融中心顶层的观景台,看着黄浦江两岸的霓虹次第亮起。手机突然震动,推送的财经新闻标题刺得视网膜发疼:“元宇宙产业规模突破万亿,多国立法确立虚拟经济合法地位“。落地窗外,晚风裹挟着陆家嘴金融城的喧嚣,那些闪烁的数字代码正如同新世纪的海市蜃楼,在现实世界的天际线上投下虚幻的倒影。
三年前人们还在嘲笑扎克伯格的元宇宙计划,就像中世纪教会嘲讽哥白尼的日心说。记得那天在张江科技园的咖啡厅,产品经理老周挥舞着全息投影仪,向我们描绘“超维空间“的蓝图。他虹膜里跃动着代码的光,“这不是游戏,是人类的第二纪元“。当时我们笑他痴人说梦,却不知资本早已在暗室里编织着数字蛛网。
深秋的寒雨敲打徐家汇教堂的彩绘玻璃,我望着忏悔室里低头的中年男人。他西装革履,领带夹上嵌着某家元宇宙公司的LOGO。“每周要给虚拟偶像打赏十万虚拟币“,他摩挲着镀金打火机,火苗在雨声中明明灭灭,“他们说这是赛博涅盘,可我的工厂正在江南的梅雨里生锈。“
这让我想起敦煌藏经洞的壁画,那些斑驳的飞天衣袂间还沾着盛唐的香灰。当人们将意识上传至服务器,当敦煌研究院用NFT拍卖第220窟的《药师经变》,佛陀是否也会在莲台上叹息?元宇宙的构建者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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