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神器中的“荒天帝种”给了玄霄。
但云隐娶了玄霄的妹妹,妹妹背叛了玄霄,玄霄被云隐的丞相“汉卿”(实为月渎魔尊)又一次关了起来,当时还不是魔尊的默鬼将玄霄变成了世界上第一只巴鬼。
福禄仙尊的炼器室里悬着九千盏星灯,玄霄跪坐在青铜鼎前,看师尊以指为笔在鼎身刻下第七重云雷纹。鼎中跃动的青焰突然化作人形,那是三百年前陨落的火德星君残魂。
“炼器如炼心。“福禄仙尊将半块荒天帝种嵌入鼎耳,玄霄掌心顿时浮现出与鼎纹相同的灼痕。他看见自己的血珠在鼎中凝成莲子,又在星火里炸成万千铁屑——这是天工一脉最残酷的传承,以神魂为薪柴,铸就逆天法器。
当玄霄捧着新铸的“天枢“剑走出丹房时,檐角铜铃无风自动。他没看见师尊留在鼎底的半片龟甲,上面用朱砂写着:荒种噬主,月渎当劫。
云隐迎娶玄霄胞妹那日,瑶池的并蒂莲突然并作一枝。玄霄抱着妹妹的嫁妆穿过长街,琉璃灯影里映出她鬓间颤抖的银蝶簪——那是他们幼时在昆仑虚采雪莲时,他亲手簪在她发间的信物。
喜轿行至云府地界时,玄霄掌心的荒天帝种突然发烫。他看见轿帘缝隙里渗出的黑雾,正顺着妹妹的指尖攀上她的脖颈。远处传来司礼监的铜磬声,惊醒了沉睡在玉玺里的第一缕魔气。
地牢第七层的寒冰床上,玄霄的琵琶骨钉着陨铁锁链。汉卿的影子在火把下分裂成九重,最深处那道影子的指尖缠绕着月渎的怨灵丝。他抚摸着玄霄腕间新生的鳞片,笑得像在鉴赏一件绝世法器。
“好师弟,你可知这荒种本该姓月?“汉卿的鹤氅扫过冰面,冻住的血珠突然绽开赤莲。玄霄在剧痛中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那些被福禄仙尊封印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三百年前火德星君的陨落,不过是月渎魔尊布下的第一颗棋子。
熔炉炸裂那日,默鬼的骨笛吹落了九重天的星屑。玄霄在铁水中沉浮,看着自己左臂化作森森白骨,右手指甲疯长成幽蓝骨刺。汉卿将荒天帝种按进他胸腔时,他竟在剧痛中笑出了声——那颗本该孕育神灵的种子,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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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师弟,成了这世间第一只巴鬼。“默鬼的笛声穿透地牢,玄霄新生的骨翼扫过岩壁,震落三万年的冰棱。他望着掌心浮现的月纹,忽然想起妹妹大婚那日,嫁衣上绣着的并蒂莲早被血浸成了墨色。
云隐站在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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