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别人的本色。”
易天行就这样看着任弦,却只看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没有一丝光的海洋。
真正的黑暗是一种很平和,包容一切的状态,沉默与安静是它的本质,它遵循着平衡的原则。
并不是堕落与颓废,愚蠢的人才会那样认为黑暗,也才会把自己陷入到那种自己所编织出来的黑暗。
黑暗是高贵,冷静,沉默,行动,神秘,从而毁灭。
与此同时,黑暗,也是一种孤独,不被理解的孤独。黑暗包容一切。
黑暗愤怒之时他将侵蚀一切,吞噬一切,腐蚀一切惹怒它的一切。
当寒琲世的手指穿透雾崎的胸膛时,月眸卫星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能量跃迁。
在湮灭前的0.03秒,所有人看到的是牧神嘴角扬起的解脱笑意,还有他手中紧握的半截天墉剑——剑身上新刻的铭文,正是易天行实验室里那本《天工开物》的残页。
星空之下,李铭渊将老魔的断剑埋进黄河入海口。远处传来悠远的牧笛声,某个少年正站在黄土高原上仰望星空,他手中攥着的青铜罗盘,指针正指向九州的方向。
在这个被重置的世界里,新的传说正在生根发芽,而那些消逝的星辰,永远活在仰望者的瞳孔深处。
寒政指尖的青铜茶盏泛着幽光,蒸腾的水汽在空中凝结成细小的银河:“你的DNA若抽成丝线,足以缠绕冥王星的轨道。
“他的声音像冬日冰泉,剔透中暗藏锋芒。
雾崎擦拭着天墉剑的剑鞘,忽然轻笑出声:“可若这条丝线另一端拴着整个太阳系的命运,谁敢保证它不会勒断自己的咽喉?“剑柄暗格里藏着的血色晶石,正随着他的心跳共鸣。
“你见过永恒燃烧的篝火吗?“寒政突然起身,斗篷在虚空划出残影,“无数人添柴,却无人敢靠近。
他们害怕温暖背后蛰伏的野兽。
“他的瞳孔深处浮动着星云般的纹路,那是天人境独有的灵压具象。
雾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二十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漫过——在敦煌莫高窟的寒夜里,他也是这样对寒政说过相似的话。
那时两人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初代牧神的诅咒,如今却成了割裂彼此的利刃。
“赌局该结束了。“雾崎猛然抽出天墉剑,剑鞘与石板相撞的轰鸣惊醒了沉睡的时空,“若我赢了,你便永远消失在历史长河。“
当两柄神剑相撞的刹那,银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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