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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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上去了?” 李大娘捂着心口,“万一掉下来……”
“大娘您放心,” 陈天佑笑了笑,“我从小在寨后的岩壁上爬惯了。爬到一半时,有个山匪回头看见了,举着刀就砍过来。我侧身躲过,顺手抄起身边一块石头,朝他脚边一扔。他一哆嗦,就从崖上摔下去了。”
“摔死了?” 有人小声问。
“没,下面是灌木丛,顶多断了腿。” 陈天佑说,“我们是护卫商队,不是刽子手。只要他们不再作恶,没必要取性命。”
陈昌武在一旁点点头:“说得好。习武是为了护佑,不是为了杀戮。”
“后来呢?” 有人追问。
“后来我在崖顶放倒了三个山匪,他们的头目就喊着撤退了。” 陈天佑说,“其实他们也就二十来个人,看着凶狠,心里虚着呢。我们要是怂了,他们就敢上来抢钱;我们硬气,他们就怕了。”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几个年轻后生更是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天佑哥,你身上带伤了吗?” 一个穿蓝布褂子的少年大声问,他是陈天佑小时候的玩伴狗剩。
陈天佑撸起左边袖子,胳膊上一道三寸长的伤疤赫然在目:“这儿被刀划了一下,不过不碍事。商队里的老郎中给上了金疮药,好得快。”
狗剩挤到台前,摸着那道伤疤啧啧称奇:“真威风!比我上次跟爹去镇上看的耍把式的厉害多了!”
“就你嘴甜,” 陈天佑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等过几天我教你几套拳脚,以后遇到小混混也能自保。”
“真的?” 狗剩眼睛一亮,蹦得老高。
周围的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嚷嚷着也要学拳脚。陈天佑笑着答应:“都教,都教。等我歇两天,就在这广场上教大家扎马步。”
这时,几个妇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有黄澄澄的玉米饼,油光锃亮的酱肘子,还有一大坛米酒。
“天佑,快尝尝婶子做的酱肘子,” 王婶把一个油纸包塞到他手里,“特意给你留的,补补身子。”
“还有我家酿的米酒,” 李叔抱着酒坛,给陈天佑倒了一碗,“这可是埋在地下三年的陈酿,就等你回来庆功用的。”
陈天佑接过酒碗,对着乡亲们高高举起:“这碗酒,我敬大家!没有大伙当初凑钱给我买马,我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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