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下熠熠生辉。他临走时将一块令牌交给她:"若有万一,凭此令可调动我府中暗卫。"
"不会有万一。"汪璒固执地拒绝,"你亲自回来收回。"
路杊无奈一笑,将令牌塞入她手中:"倔强如初。"
军队消失在尘土中,汪璒仍站在原地,手中紧攥那块冰冷的令牌。
七日过去,前线传回的消息越来越糟。蛮族负隅顽抗,官军伤亡惨重。第十日清晨,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冲入太医院:"快!王爷重伤,急需救治!"
汪璒手中的药碗砰然落地。她抓起药箱,随士兵疾驰出城。
临时医帐内,路杊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胸前一截断箭触目惊心。他面色灰白,呼吸微弱,身下床单已被鲜血浸透。
"汪......汪大夫......"军医见她进来,如见救星,"箭头断在肺里,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汪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检查伤势。箭头确实深入肺部,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更大伤害。
"准备手术。"她声音出奇地平稳,"热水,干净布巾,还有......最烈的酒。"
军医们迅速备齐物品。汪璒净手后,用酒清洗刀具,深吸一口气:"路杊,听得见吗?"
路杊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了一瞬才聚焦在她脸上:"阿......璒......"
"我要取箭了,会很疼。"她轻抚他的脸,"忍着点。"
路杊微弱地点头。汪璒手法娴熟地切开伤口,寻找箭头。整个过程中,路杊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有额头的冷汗泄露了他的痛楚。
"找到了!"汪璒小心夹出断箭,迅速止血缝合。伤口处理完毕,她又为路杊灌下一碗特制的汤药。
"将军他......能活吗?"一位将领小声问。
汪璒擦去额头的汗水:"看今晚。若不发热,就有希望。"
夜深人静,其他医者都已疲惫睡去,只有汪璒仍守在路杊床前。她为他更换额上的冷毛巾,轻声哼着母亲教她的安神曲。
"真好听......"路杊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如蚊蚋。
汪璒惊喜地俯身:"你醒了!疼不疼?渴不渴?"
路杊微微摇头:"百姓......安全了吗?"
"都安全了。"汪璒握住他的手,"你带队突袭成功,百姓全数救出,蛮族也已投降。"
路杊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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