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染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响指,尹仲觉得这姑娘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跟洒脱,她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呢?尹仲打开了一罐啤酒,撕开了一包小鱼花生,做出一副愿听其详的神态。
程染怎么可能让尹仲如愿,耍宝是她的天赋所在。
程染:我的故事是收费的,而且收费不便宜,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我的心情,我愿意讲的时候自然会讲。
我还是愿意听你讲,哥,你的语言表达有种空灵的美感,什么问题都能被你恰到好处引到人生和哲学的高度,这是我们女人遥不可及的。
你可能有乌泱乌泱的红颜知己,但你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女人最现实不过,但这种现实在生理性喜欢或者爱慕面前无能为力,那些对你一样情深的女人们即是如此。
尹仲接连摆手加摇头,脸涨得通红,好像是什么想要强加于他的是什么不好的事或者是难以启齿的难言之隐一样。
程染哪管那么说,她想说的话谁也拦不住。
程染:为什么女人把寻觅终身伴侣作为毕生的事业,而男人仅仅是一个选项而已,不是什么男权主义在作祟,实在是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在起作用。
雌性需要稳定愉快的环境,以便生存繁衍,这在生物界是普遍现象。人们总会用什么道德与伦理的标准去评价一个女人生物性的行为,这就难免混淆概念了。
尹仲:说到这些,的确是这样。人们的说辞很多时候都是利己的文字游戏,见怪不怪了。
这些讨论陡然让尹仲想起那个女房东,就是校园里自己毕业之后租的那套公寓的女主人。她的故事似乎有那么一点跟这种讨论相关联。
女房东叫陈璐,是这所工业大学八六届的毕业生,学的是社会人文。这种专业在一个工业大学而言,其实就是点缀性的存在,不过院校背景名头好听一点。
就专业而言,陈璐觉得但也不至于四年功夫都白费付之东流,时间就那些,关键看人用它来做什么,从这个角度讲,那时的陈璐还是对自己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涯充满斗志的。
但她很快发现,现实不是那么回事。那个年代,改革开放初期,人心都开始思潮涌动了。菁菁校园也不单纯是学习的地方了,想要用学习这种看似清高的东西把自己跟社会割裂开来,几乎是一种众所周知的短视了。
陈璐家庭谈不上优渥,也不至于温饱困难,所谓的小康之家。只是小康之家的抗风险能力实在是有限,一旦经济来源受阻或者家庭成员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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