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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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大姐愣了愣,随即眼眶泛红,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摩挲着砖面:“这咋好意思…… 你为我忙前忙后,都没好好谢你,又要麻烦你……”“说啥呢!” 我打断她的话,“当年你照顾我,比亲姐还上心,这点事儿算啥!”
第二天傍晚,站上的铲车 “轰轰” 地开进供热站。夕阳把砖堆染成琥珀色,每块耐火砖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暖光。
我和几个同事挽起袖子开始装车,粗糙的砖面蹭得手掌生疼,胳膊上也划出了细密的红痕,但没人喊一声累。鞠大姐在一旁不停地递水,嘴里念叨着:“慢点儿,别伤着手!” 她的声音混着拖拉机的轰鸣声,却格外清晰。
当最后一块砖稳稳地落在鞠大姐家胡同口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月光如水,洒在高低不平的泥土地上,坑洼处积着白天的雨水,泛着冷幽幽的光。
我蹲下身子,用树枝丈量着砖与砖之间的距离,鞠大姐举着手电筒,灯光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晃动。“先铺中间这条主道,两边再慢慢补齐。”
我一边说,一边用铁锹铲起潮湿的泥土。泥土裹着青草的腥气,在夜色里愈发浓烈,沾在裤腿上,沉甸甸的。
头几天的工作格外艰难。胡同地面坑洼不平,得先用锄头刨松硬土,再一锹一锹地铲平。每刨一下,锄头都会发出 “吭哧” 的闷响,震得虎口发麻。
鞠大姐也不闲着,她戴着草帽,弯着腰清理碎石杂草,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这砖铺起来,可比我想象的难多了!”
她直起腰,捶着酸痛的后背,却笑得眉眼弯弯,“不过等铺好了,孩子们跑来跑去就不怕摔跤了。”
最考验耐心的是给砖缝填泥。我把和好的泥浆用小铲子一点点塞进砖与砖的缝隙,鞠大姐则跟在后面,用抹刀仔细抹平。
泥浆的触感细腻又黏腻,从指尖蔓延到掌心,仿佛在编织着温暖的纽带。有时候,泥浆溅到脸上,我俩相视一笑,像两个调皮的孩子。
“你脸上都是泥,跟唱戏的似的!” 鞠大姐笑得前仰后合,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幸福。
经过一周的忙碌,八间房的胡同终于焕然一新。暗红色的耐火砖整齐排列,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砖缝里的泥浆已经干透,像一条条蜿蜒的金色丝线。
我蹲下身,轻轻抚摸着砖面,粗糙的质感传递着手心的温度。鞠大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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