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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为是凶手留下的。
“结果鉴定完以后,还是死者张忠义自己的指纹。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非常多的物证,但却越来越让我们迷惑了,有的物证可以解释死者张忠义是自杀的,但却没有办法解释另外一些现场证据。
“反过来也一样,一些可以证明他杀的证据,也解释不了他自杀的动作。
“就这样僵住了。”
陶利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宋馈和唐谕皱着眉,一言不发,都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陶利看着先后回过神来的两个人,冷静地问道:“那对受害人周边人际关系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
田文这次开口了,“我们当天下午就把人都散出去走访调查了。
“死者张忠义19岁,未婚,初中文凭。
“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母亲残疾,据说是当年喂猪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被猪咬了左腿,后来截肢。
“父亲好喝酒,几年前的冬天喝酒喝多了,在外面冻死了。
“他开始放不下家中的母亲,但去年12月份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他一个人没有牵挂了,就和村里的五个人一起出来打工。
“这个工作地点是在绿地近郊这个工地上,是九建帮扶他们村,特意招的名额。
“3月14号下午刚到的住处,3月15号凌晨就发生了这个案子。
“案发时,他的同伴和另外两个打工人都在二楼睡觉,都没有听到响声。
“但按照现场这么残酷的程度,张忠义其实有机会呼救,可是他没有。”
田文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又将它推给陶利,“不过后来,他的同乡反应了一个情况。
“说在他们来长冲的路上,张文忠就一直表现得神经兮兮的,还总是说有两个人跟着他们,要杀了他们。”
陶利闻言眼睛亮了下,看过去。
田文摇了摇头,“别高兴的太早,他老乡说他们听说后也留意了,但是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们。
“也说他是不是看错了,但是张忠义自己很坚持,他没有看错。
“等到了住处,大概过了十分钟,张忠义站在窗口,喊他的同乡过去看,指着下面说,你看这两个人跟过来了。
“但是这个老乡看下去的时候,下面根本没有人。
“我们也根据他们的路线,查看了沿途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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