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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没有遭受过性侵害,致命伤在颈部,左侧的颈动脉被暴力打开。
“身上的钝器伤都是死后造成的。”
陶利停顿了一下,紧抿起唇,“紧接着6月3号,在山北街小区发生了第三起作案手法相同的案件,受害人于芳芳,遇害时十八岁,是幼儿园老师。”
他认真地看向宋馈,眼睛又黑又亮,“我们当时成立了专案组,将三起案子并案侦查,走访了大量相关人员,但最后都一一排除了他们的可能性。
“这三个小姑娘之间也没有什么关联,凶手看起来是随机选择的目标。
“可如果真的是随机作案,他为什么又会如此对待她们,在杀死她们后过度损毁她们的尸体?就好像在报复泄愤一样。
“但三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和同一个人结下如此大的仇恨?
“我们始终也没有找到符合证据条件的凶手。
“专案组最后重金悬赏,希望能够有目击者提供线索。但很遗憾,时至今日都没有人能够提供出有效的线索。
“而且,在于芳芳案后,凶手就消失在了,再没有犯过案。”
陶利眯了眯眼睛,叹了口气。
“这次局里在决定调查解决未破悬案的会议上,再次将这件案子提了上来。
“局里领导很重视,米局亲自挂帅,而且打算引入更新查案方式,从心理行为上分析凶手的动机,所以和上面申请了邀请黄教授来协助我们调查,希望这次能给三个受害人家属一个交代。”
徐清波的语气有些严肃,但看着宋馈的眼睛里有些期待。
经过上一个案子,他总有一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定有能够找寻到真凶的能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想,相较于宋馈,他的老师黄朝本应该更值得信任和托付。
但他就是觉得宋馈能够胜任。
陶利这时候倒是有点儿熟络的走上去,揽住对方的肩膀,但因为个头原因,稍稍显得有些滑稽,“宋馈,你以前经常接触现场么?”
宋馈被问的一愣,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差点儿就点头时想到自己目前只是个犯罪心理学的研究生,不是曾经出入各个现场并能和毒贩周旋搏斗的刑警。
他的眼睛转了转,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意思,不动声色地胡诌,“算不上经常亲自接触,但是我的老师常常会分享一些案例给我们,里面也会有现场图。”
“怎么了?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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