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昨天一起参加了公司的聚餐,比平时回家要晚很多。
原本每次都会互相报一声平安,但是昨晚王欣一直没有等到田玲的消息,就以为是对方喝多了一些,直接休息了,也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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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天,一直都不会迟到的田玲破天荒的没有来上班。
王欣有点儿担心,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下班,她匆匆就赶了过去,却怎么都敲不开门,窗帘也拉着,打电话仍旧没人接,电话铃声又一直在屋里响。
王欣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当即就报了警。
巡警来后先是联系了房东,得知对方在外地又在取得对方同意的情况下,找了开锁匠。
开锁匠打开门的瞬间,浓重的铁锈味儿扑面而来,是血液腐化的味道。
眼尖的老警察看见了房门边墙壁上的喷溅血液,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一声尖叫,王欣向后仰倒,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客厅内的水泥地面上,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仰躺在那里,瞪着眼睛,张着嘴,半边脸颊都塌陷下去,浑身上下更是青紫色的一片。
整个人伤痕累累,被打的面目全非。
巡警立刻就将消息上报到了总台,总台通知了分局的刑侦大队。
陶利是第一次出命案现场,惨烈的场景浇灭了他原本的跃跃欲试,当时就捂住嘴,转身快步出去,干呕着吐不出来。
好一会儿才又返回现场,但待了没有两分钟又出去吐了。
徐清波倒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让他跟着派出所的老同事一起去进行外围的走访调查。
陶利不好意思地,讪讪地说道:“徐队,我……”
徐清波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别多想,每个刑警都会走这一步,我当初也这样过来的。”
“啊?”陶利不可置信。
“是真的,你有这样的表现并不能说你不适合当刑警,或者说是你性格懦弱,能力不行。”
徐清波戴上法医周康递给他的橡胶手套,“这只是第一次直面同类惨烈死亡现场时,大脑对于我们自身保护所产生的自然反应罢了。
“所以,你不用多想。”
陶利怔了怔,有些被安慰到,喃喃问道:“徐队,那看多了就会习惯么?”
徐清波看了一眼小刑警,“这个就要等你以后自己找答案了,每个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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