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股脑倒了出来,竟忘了祖山可是坐在审讯者那头的。于是向朗和傅灿折腾许久问不出的情报,被祖山三言两语问了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傅灿把审讯结果誊抄好,不敢耽搁,立刻拿去向刘禅汇报。刘禅看罢,才知道要自己命的另有其人。但那会是谁呢?这个问题那刺客也搞不明白。与主顾联系一向由陈松亲自负责,其他人都不能染指。
祖山问完了话,忍不住絮叨起来。在荆州公子禅是什么人谁不知晓?那可是主公的接班人啊!你们几个多大的胆子,敢去刺杀他?如今把祸闯下了,搞不好还要连累其他弟兄,这不是作死么?
祖山越想越气,不一会儿大骂起来,边骂边把左将军优待族人的故事讲给人犯听。那刺客被骂的抬不起头,感觉丝毫不比受刑轻松。正在这时,忽听“吱呀”一声,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祖山转去头看,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险些着了道的公子刘禅。
“族人犯此大罪,属下难辞其咎!”祖山不作他想,立刻“扑通”一声跪倒请罪。
刘禅将他扶起,笑道:“山越族人何止千百,岂有迁怒于你的道理?”
“这——,唉——!”
祖山闻言更加羞愧,一时不知如何表达,只好长叹一声。刘禅抬头看那刺客,见他无甚大碍,眨眨眼问:“我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看在祖屯长的面上,可以不与你计较。你肯不肯与我做个交易?”
刺客傻了。他不明白刺杀的和被刺杀的能做什么交易,打折留全尸么?但见这娃娃不似戏谑,一时拿不定主意,索性闭口不言。
刘禅接着说:“你们在荆州是不能待了。我可以放你们回江东,非但既往不咎,还给路费。话说回来,你们的仇家是孙权才对,荆州军民可没得罪过你们。大丈夫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打家劫舍,那也该去触吴侯的霉头,祸害荆州做什么?”
“这——”
这番话讲得合情合理,令人无法反驳。那刺客此时朝不保夕,如今有了生路,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此事他说了不算,还得首领陈松拍板,故而虽然心动,依旧默不作声。
刘禅观他神情,知他已经动摇,便接着添油加火:“当然,此事还得跟你们首领谈。你若能帮我找到他,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可保你平安地离开此地。如何?”
这可是最后的稻草。刺客闻言张了张嘴,知道不会再有更优厚的条件了。他想答应,却又怕刘禅使诈,骗出同伴的行踪再一网打尽,那样自己非但活不了,还得背个叛徒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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