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静怡这才放心,数落王双几句,又和师弟聊了会儿产房的事,才跟沙瑶瑶返回医馆。
送走了师姐和沙小姐,公子禅顾不上吃饭,又跑去叨扰向朗。向朗正在写信,给上司潘濬介绍此次帮扶秋收工作的经验,听说公子来访,不禁好奇,赶忙起身相迎。
刘禅急着办事,也不和向朗客气,一屁股坐下便直入主题:“向先生,开新田的事要抓紧了,越快越好。”
向朗闻言一愣,这才刚忙完秋收,一下都不歇么?停了片刻,问:“是否有甚意外?”
“还不确定。但新田一天开不出,咱们就一天受制于人,晚干不如早干,早晚都得干。”
“嗯”,向朗点点头,对刘禅的话深以为然:“言之有理。既如此,我明日便去安排,立刻开始。”
辩方忙着找辙,控方也没闲着。
杨戏又把案件笔录从头至尾看了一遍,还拉着傅灿一起研究,深怕闹出笑话。一者当着公子的面夸了海口顶了牛,这案子就必须判得清清楚楚,不能有一丝问题;二者杨戏也不想冤枉王双,从情感上来说,杨戏也不认为王双做的有何不妥。
傅灿挠挠头,不理解县令的纠结。死的明明是坏蛋,又有公子的面子,走个过场随便判一下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傅灿这话刚一脱口,立刻招来一顿训斥。
“有汉以来,国以法为纲。法者不两适,一而固之。倘因贵者而枉,如何规之于民?民无规则国必乱。以此论之,除非赦罪有名,否则绝不可轻判王双。”
傅灿不语。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挺看不上这个为了当官四处钻营的上司的。可方才的一番话震撼了他。大是大非面前,杨县令宁折不弯,相比之下,平日自命清高的自己反没了原则,真是高下立判。
傅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敛容而答:“县宰教训得是,吾等但秉公而断,不枉不纵可也。”
——
三天的调查期眼看就要过了,最后一日的傍晚,刘禅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早早洗漱上床,养精蓄锐准备明日的庭审。杨戏也一样,几日来啥也没干,全部身心都泡在了案情里,不敢有丝毫马虎。
次日早晨,阳光格外闪亮。日头从县衙东墙高高挂起,斜照在庭院,将院墙内李树的树叶映得忽明忽暗。
杨县令早早到了,峨冠博带端坐于榻上,傅灿作为庭审书记位于主席旁侧。左右下首各设一坐,是给刘禅和向朗留的位子。向督使要来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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