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先回县衙,自己押送囚犯步行回去。办完这些事才想起那断了手的权老大,一看不要紧,人已死去多时。
“杀人了!杀人了!真杀人了!”一阵骚动在村民中扩散,有胆小的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王双也发懵。本是来出口恶气,怎么犯下人命官司了。抬头看,村民们也在看他,整个场面忽然安静下来,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娘的,倒霉!”王双暗骂一句,知道走不了了,索性一屁股坐下,对村民们喊:“这恶贼死便死了。王某既做下这事,也无须抵赖,等官差来连俺带这几个蟊贼一并收押便是。”
见王双这般磊落,那些村民才转过味来,开始悄悄嘀咕:“这群恶棍整日欺男霸女,军爷替咱除了这祸害,咱还报官么?”
“报个屁!干脆把那捆着的连同尸首一并挖坑埋了,大家干净。”
“你想得美!李响已经去报官了,你还敢毁尸灭迹?找死么?”
“唉!可惜了这后生,竟为这等货色毁了前程。”
“可不是么。”
——
皂隶赶到时已是深夜。王双吃过村民送的饭食,早已睡了一觉。那八个二流子却没人管,捆扎着手脚饿着肚子熬到现在,苦不堪言。
来押人的皂隶也是王双训练过的。本以为就是接收个嫌犯,到了村里才知道死了人,杀人的还是他们的教官王队率。
皂隶们傻眼了,不知该咋办。还是王双主动背缚双手,从容道:“人是俺打死的,跟他们一并押送大牢便是。职责所在,磨叽个鸟?”
嫌犯都这样说,官差还能怎样?便依着王双将他捆了,连同那一干人犯一起往回押送。权老大的尸身、断手、凶器也一并收押,由王双那匹马驮了,折返县城。
一行人走了一夜,到县城时天已大亮,皂隶和人犯都走得精疲力尽,只有王双昂首挺胸,看起来精神头十足。
人犯下了狱,再去县衙交差,县令杨戏这才知道公子带来的王姓军官打死了人。
“糟了!”
杨戏的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这王双平日里与公子有说有笑好不亲密,显见是公子的亲信。他好端端地在营地里训练,怎地跑去溪头村杀人了?
杨戏不敢怠慢,立刻升堂,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堂审进行了整个上午,杨县令基本搞清楚了案情。为求谨慎,又差人去营地把李仲一家拿来,再安排人再去溪头村核实。一来一回又得两日,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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