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首先发难,由张辽奇袭濡须口,试图破坏巢湖出口,给吴军来个瓮中捉鳖。与此同时,曹操大军在徐泗地区步步紧逼,一脸坏笑地打算把东吴军队一点一点碾进巢湖。
合肥更是一天都没消停,攻防两端都在不断加码,展现出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头。
合肥的城防由江东最勇猛的武士甘宁负责。仗打得虽然艰苦,但比起张辽被人四面围困,甘宁的处境还是宽松许多。
鲁肃命吕蒙沿湖岸建造了一个又一个城坞,背靠着巢湖用碉堡群构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如此一来曹操的骑兵便难以发挥作用,东吴才可以放心大胆地从水路支援合肥。
孙权重新回到濡须口,就在要道处扎下营寨,无论张辽怎么动作他都以不变应万变。只要确保河道畅通,你张将军爱干啥干啥,老子我就是三个字:“不接招”。
这一招消极防御倒真让张辽犯了难。他这支奇兵毕竟人数不多,强攻吴寨显然不行。不打又干扰不到吴军的航运,那他跑濡须口干啥来了?
曹丞相的头疼病又犯了,每到这时他就无比怀念金斗在许都的日子。可惜了那一手扎针的技术,咋就不能为我所用呢?
唉!争来争去争了一辈子,好容易争得权倾天下,该爽了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事事不顺心?想想还真是让人——
头疼!
胶着归胶着,吴侯可也不是就待在濡须口吃喝等死。半年来除了消极防御,有一件事他却是自始至终都非常积极的。那就是天天派人给刘备送信,要这便宜舅哥赶快出兵来参加会战。
信当然都送到了,可送到了跟没送到也没啥两样。这一回左将军可就不似前次那般积极了,推三阻四地反正就是不配合。孙权也看明白了,这死老头子坏得很,但凡他有点行动,那都是憋着一肚子坏水在算计江东。
孙权这样想本也不错,可惜只知及人从不推己。他自己不也总在算计刘备么?只是每次都弄巧成拙反让大耳贼得了好处而已。所以这不是个道德问题,只是个能力问题。想到此,原本就气不顺的吴侯更加火冒三丈。
若使坏都沾不上一个人的光,那还有啥手段能够沾得到?若连别人的光都沾不到,那活着还有啥乐趣?
一番奇怪的逻辑推理过后,吴侯开始了新一轮的写信。有没有用另说,反正不能让刘备消停。哪怕就是去给他添点儿堵呢,那也比让他踏踏实实地隔岸观火要强!
“将军,吴侯又差人送信来了。”说话的是左将军身边的小厮,平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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