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尘为取账册身中剧毒命悬一线,苏瑶从老匠人临终“双鲤”二字猛然惊醒——三皇子楚逸风从不离身的双鲤玉佩!
>染血的账册攥在掌心,冰冷铁证直指三皇子府。
>苏瑶眼底寒光如刀,十日之期仅余八日,靖安侯府沉冤昭雪的最后机会,就在这染血的纸页与濒死的爱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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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呜咽着扑在窗棂上,卷起几片枯叶,发出簌簌的、令人心头发紧的碎响。书房内,烛火被这气流惊扰,猛地一跳,爆开几点火星,旋即又萎靡下去,只余下昏黄的光晕,无力地笼罩着这片弥漫着血腥与草药苦味的空间。
苏瑶跪在软榻边,指尖下楚墨尘臂上那道伤口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豁口边缘,皮肉翻卷着,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紫黑。这诡异的色泽如同活物,正丝丝缕缕地向四周苍白的肌肤蔓延侵蚀,织出一张不祥的毒网。每一次他微弱艰难的呼吸,都牵动着那紫黑的毒纹微微搏动,仿佛底下蛰伏着噬人的活物。
朝颜端着铜盆热水跌跌撞撞进来,水花泼溅在地面,留下深色的印痕。苏瑶接过拧得半干的温热布巾,小心翼翼避开毒伤区域,擦拭他脸上、颈间干涸的血污和尘土。布巾所过之处,露出底下灰败如死人的底色,连那紧抿的薄唇也泛着乌青。冰冷的恐惧如同细密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苏瑶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刺痛。
“墨尘……”她低唤,声音抖得不成调,滚烫的泪砸在他染血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撑住…求你撑住…”
“小姐…药来了…” 苏夫人带着浓重的鼻音,亲自捧着一只玉碗快步而入,身后跟着头发花白、背着沉重药箱的府中老军医。碗中汤药墨黑粘稠,散发着极其浓烈刺鼻的腥苦气味,中人欲呕。
老军医须发皆颤,扑到榻边,只看了一眼楚墨尘的伤口和面色,老脸便瞬间煞白如纸。“这…这毒…霸道!”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不敢直接触碰那紫黑伤口,只悬空比划着,声音嘶哑,“蔓延太快!非寻常之毒!老夫…老夫只能尽力用金针封住心脉要穴,再以这‘七劫散’内服外敷,或可延缓一二…但要拔毒…难!难如登天!” 他浑浊的老眼看向苏瑶,满是绝望的悲悯。
“延缓?”苏瑶猛地抬头,脸上泪痕未干,眼底却骤然射出两道冰锥般的厉光,直刺老军医,“我要他活!不惜一切代价!针!药!快!” 那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甚至不惜毁天灭地的决绝。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为父亲冤屈心力交瘁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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