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兵器。
"传令下去,让王彪继续与神秘人周旋。"秦苍握紧腰间虎符,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明日寅时,全军饱餐战饭,卯时三刻前完成埋伏。"他转向君无痕,"城门机关就交给你了,那道千斤闸年久失修,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君无痕颔首,将一卷图纸塞进怀中:"我已让铁匠铺连夜打造锁链加固,定不让一人逃脱。"临走时,他瞥见案头未写完的家书,墨迹在烛火下晕染成模糊的团块,"将军,这场仗...要给北疆百姓一个交代。"
夜幕下的雁门关暗流涌动。王彪的营帐内,暗影教左护法玄衣如墨,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有狼头的令牌:"明日卯时,务必打开城门。大汗的铁骑可没耐心等太久。"
王彪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强作镇定地斟酒:"护法放心,我已安排心腹掌控城门。"酒液在夜光杯中泛起涟漪,倒映着玄衣人阴鸷的笑容,却不知暗处早有暗卫将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了出去。
寅时的梆子声划破寂静,雁门关内的将士们早已整装待发。秦苍站在点将台上,月光为他的银甲镀上冷霜:"北狄与邪教狼狈为奸,妄图践踏我大梁国土!今日,我们要让这些豺狼有来无回!"他抽出长剑指向北方,"记住,关门的信号是三声鹰哨!"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浓稠。君无痕带着一队精兵隐入城门后的暗巷,掌心贴着冰凉的机关锁链。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与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渐渐重合。身旁的少年士兵攥着长枪的手在发抖,他低声道:"别怕,等会儿跟着我。"
卯时三刻,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北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牛角号声震得城墙簌簌落灰。攻城车的撞击声、箭矢破空声、战鼓擂动声交织成恐怖的死亡交响曲。王彪站在城头,看着云梯搭上城墙,假意挥舞长刀抵抗,刀锋却刻意避开敌军要害。
"将军!撑不住了!"副将的呐喊带着哭腔。王彪咬咬牙,挥手下令:"开城门!"沉重的门闩被抽离,腐朽的城门在北狄士兵的冲撞下轰然洞开。铁骑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为首的狼旗将军狞笑着举起弯刀:"雁门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君无痕屏住呼吸,数着涌入城门的敌军。当先锋部队的尾巴刚跨过门槛,他猛地吹响鹰哨。三声清亮的哨音划破战场喧嚣,城门两侧的士兵同时拉动机关锁链。千斤闸带着刺耳的摩擦声急速下落,却在距地面三尺处"咔嚓"一声卡住。
"不好!机关生锈了!"少年士兵脸色煞白。君无痕立刻抽出软剑,跃上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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