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自己的所有念头,力量就会一直生长。而这种生长,本身就是“变强”最好的模样——不是为了超越谁,只是为了成为“更完整的自己”。
李振宇站在刚凝成的虫洞前,看着洞口流转的光——那是用他对时空规则的理解织成的,边缘泛着柔和的光晕,不像撕裂宇宙的裂缝,反倒像块能看见过去未来的琉璃。他伸手碰了碰洞口,指尖传来不同时期的气息:有宇宙诞生时的灼热,有恒星寂灭时的寒凉,还有像凡世春天那样的温润。
“先去看看‘开始’吧。”他迈步走进虫洞,没有颠簸,只是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混沌——无数能量在碰撞、融合,像他刚创世时面对的那团“面团”。这里是宇宙诞生初期,没有光,没有星,只有最原始的力量在野蛮生长。他没有干预,只是找了块能量凝结的“石头”坐下,看着能量流慢慢聚成第一缕光。那光很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生”的意志,像他在凡世看到的第一颗破土的种子。
从初期虫洞出来,他又造了个通往“繁盛期”的虫洞。这里星河密布,生灵繁多,有像他创造的狼形生灵那样勇猛的种族,有像鱼尾生灵那样擅长沟通的群落,甚至有文明已经造出了能跨越星系的飞船。他化作普通生灵的模样,混在飞船的乘客里,听他们讨论“如何和其他星球的种族交换资源”,像在听村里的人商量“秋收后换些布匹”。有人争执,有人退让,有人在飞船的舷窗边画下路过的星云——和他在邮局里看到的景象,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最后一个虫洞,通往宇宙的“暮年期”。恒星大多黯淡,星系在缓慢收缩,却有种奇异的宁静。他看到一颗即将熄灭的恒星,周围的生灵没有恐慌,只是围在恒星旁,像在送别一位老友。有个老生灵对身边的孩子说:“它只是去休息了,就像我们秋天埋下的种子,等下次醒来,又会开出新的光。”
李振宇站在远处看着,突然明白——所谓“不同时期”,不过是宇宙在“生长”“繁盛”“沉淀”,像人要经历童年、壮年、老年。没有好坏,只是阶段不同,却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
从暮年期出来,他解散了虫洞。掌心还残留着不同时期的气息,灼热的、喧闹的、宁静的,最终都融成了他力量的一部分。他没有因为见过“开始”而轻视“现在”,也没有因为见过“暮年”而焦虑“未来”——就像他既记得创世时的宏大,也珍惜守邮局的琐碎;既拥有撕裂时空的力量,也懂得对一颗将灭的恒星心怀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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