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斜倚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下,看着何雨柱推着那辆锃亮的飞鸽自行车往院外走,嘴角撇出一抹讥诮。
这傻柱子是真敢想啊,还骑自行车上班?
他本来还在琢磨,这穷小子哪来的钱买自行车——这年头一辆自行车抵得上普通工人三个月工资,凭何雨柱那点学徒工钱,就算不吃不喝攒半年也未必够。可此刻瞧着何雨柱那架势,许大茂反倒不急了,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等着看这小子摔个四脚朝天。
自行车这物件金贵着呢,不光是钱的事,还得有工业券,寻常人家别说买,见都少见。再说了,学骑车哪有那么容易?院里前两年有户人家买了车,男主人摔了半个月,胳膊肘磨得血肉模糊才勉强学会。何雨柱这愣头青,怕不是昨天刚摸到车把,今天就敢上马路?
“哼,摔不死你才怪。”许大茂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眼神死死盯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头跟猫抓似的——他自己惦记自行车快半年了,跟媳妇娄晓娥磨了好几回,愣是没攒够钱,这傻柱倒是悄没声地弄来一辆,还是崭新的飞鸽牌,车把上的电镀层亮得能照见人影。
院里头早就围了不少人,三大爷家的阎解成趴在墙头上,眼珠子瞪得溜圆;二大妈抱着刚满周岁的孙子,手指戳着孩子的小胖手:“你看你柱子叔,多能耐。”连平时不爱凑热闹的一大爷,也站在自家门阶上,捋着袖子看着。
众人的目光里,何雨柱站在自行车旁,先是捏了捏车把,又踢了踢脚踏板,接着右腿一抬,动作利落地跨过车座,稳稳坐了上去。车铃铛“叮铃”一响,他双脚蹬开,链条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自行车竟稳稳当当往前滑了出去,车轮碾过院门口的石板路,带起几片落叶。
“好家伙!”阎解成忍不住喊了一声,从墙头上直起身,“柱子这是打娘胎里就会骑车啊?”
旁边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拽着她妈的衣角,仰着小脸喊:“妈!我也要学骑车!我也要像柱子叔那样!”
“学啥学?”她妈拍了下她的屁股,“咱家买得起自行车吗?再说了,柱子那是天赋,你能比?”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满是赞叹——这小子不光厨艺好,学东西还这么快,昨天傍晚瞧着他在院里摔了两回,今儿一早就跟老骑手似的,真是奇了。
许大茂的脸“唰”地一下青了,跟被人泼了墨似的。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傻柱分明是故意的!自己昨天刚在院里吹嘘说托人弄工业券,结果今天何雨柱就骑着新车招摇过市,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吗?可看着自行车顺着南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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