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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锣巷四合院时,天已经全黑了。各院的灯都亮了,中院的槐树下,几个大妈正凑着说话,手里的蒲扇“呼嗒呼嗒”扇着,声音压得低,可时不时飘来几句“贾家”“新房”,不用想也知道在聊啥。
何雨柱刚走到自家院门口,就听见隔壁贾家传来贾张氏的声音,尖得像锥子:“东旭你给我出来!屋里那灯都快烧穿了,不知道省点油啊?”
接着是贾东旭含糊的应声:“妈,这就灭……”
何雨柱挑了挑眉,开了院门刚要进去,就见贾张氏从贾家屋里出来,手里还攥着个纳了一半的鞋底。老太太一瞧见他,脸“唰”地拉了下来,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呸!丧良心的!自家妹妹不在这儿住,占着两套房空着,不知道借一间给街坊邻居周转周转,真是铁石心肠!”
何雨柱懒得理她,反手就要关门。
“哎你站住!”贾张氏往前凑了两步,眼珠子瞪得溜圆,“傻柱,我可告诉你,东旭和淮茹刚结婚,屋里连个隔间都没有,你那西厢房空着也是空着,不如……”
“我家的房,爱空着空着。”何雨柱“砰”地关上门,把贾张氏的话挡在门外。他靠在门板上,听见外面老太太还在骂骂咧咧,什么“白眼狼”“没良心”,骂了半天才悻悻地走了。
这头,贾家屋里确实挤。一张八仙桌占了半间屋,桌腿绑着根红绸子,是白天结婚时剩下的。贾东旭躺在床上,额头上渗着冷汗,刚才被他妈那么一喊,心里头更躁了,头也昏沉沉的,像灌了铅。
“淮茹,我这头咋这么晕……”他扯了扯领口,露出的脖子上泛着点不正常的红。
秦淮茹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把蒲扇,正给他扇风。她今天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领口绣着朵小小的栀子花,是她攒了三个月工钱做的。听见贾东旭说话,她把扇柄往床柱上一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发烧啊……是不是白天累着了?”
今天接亲、拜堂、招待街坊,贾东旭确实跑前跑后没歇着,可往常他扛着两百斤的粮食袋都不喘,哪会这么虚?
“不知道……”贾东旭闭着眼,声音发飘,“就是觉得浑身没劲儿,胳膊腿都软。”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她嫁过来前就听说,贾东旭在厂里是技术骨干,天天抡大锤、搬钢板,累是累点,可身体一向结实。这才刚结婚,咋就成这样了?
“要不……咱明天去卫生所看看?”她轻声说,“让李大夫给把把脉,开两副药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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