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来却被敌特收买,不仅偷了武馆的地契,还差点在师傅的药里动手脚。
“是……伏法了?”何雨柱斟酌着用词。
杨佩元端起紫砂壶,没喝,只是摩挲着壶身上的龙纹:“前天在天桥刑场办的。我让人去看了,说是……走得还算体面。”他顿了顿,喉结动了动,“想当年他们刚进武馆时,大的才十五,小的才十二,跪在院里磕响头,说要跟我学真本事,护国安民……”
葡萄叶被风一吹,“沙沙”响,像是谁在叹气。王行在旁边抹了把脸:“杨老您别往心里去,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才是祸害。要不是您早有防备,把武馆的真功夫藏着没教全,他们指不定能干出啥更出格的事。”
杨佩元摆了摆手,把紫砂壶往石桌上一放,“咚”的一声。“我不是心疼他们,是心疼太元武馆的牌子。那是我爹当年一拳一脚打下来的名声,传到我手里,差点被这几个孽障毁了。”他看向何雨柱,眼神沉了沉,“柱子,你记着,学武先学德。拳脚再硬,心歪了,迟早是自寻死路。”
“徒弟记下了。”何雨柱挺直腰板,“师傅放心,我绝不会给太元武馆丢人。”
“好。”杨佩元眼里露出点笑意,“后天一早,你跟我去武馆。地契已经拿回来了,王行也找人把院子打扫过了,该把‘太元武馆’的牌子重新挂起来了。”
何雨柱心里一振。他虽跟着师傅学了半年国术,却还没见过武馆的样子。听王行说,太元武馆在鼓楼那边,占地不小,院里有个能容几十人的演武场,廊下还挂着前清武举题的匾额。
“徒弟一定准时到。”
又坐了会儿,聊了些武馆的琐事——王行说已经联系了木工,把被逆徒砸坏的兵器架修一修;还得请个杂役,负责打扫院子、烧茶水。杨佩元让何雨柱也留心着,要是有手脚勤快、心性稳的年轻人,不妨带来武馆看看,合适的话,可以先从学徒做起。
临走时,天已经擦黑了。杨佩元送他到门口,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你跟他们不一样。”
何雨柱愣了愣。
“你学武,是为了护着自己想护的人。”老人的声音在夜里飘着,带着点暖意,“他们学武,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这就是根上的不同。”
何雨柱看着老人转身的背影,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座沉默的山。他忽然明白,师傅不是不难过,只是把那些翻涌的情绪,都压进了心里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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