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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板也跟着劝:“柱子,李师傅说得在理。你放心,鸿宾楼不缺这点东西,倒是你,手里有了本钱,往后想做点啥也方便。再说了,等你考了大厨证,咱楼里给你的待遇,可比这丰厚多了。”
何雨柱看着师傅眼里的认真,又瞧了瞧杨老板诚恳的神色,心里暖烘烘的。他把红布包往桌上一放,深深鞠了一躬:“那我就谢过师傅和杨老板了。往后只要我在鸿宾楼一天,就绝不含糊。”
“这才对嘛。”李保国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快去把东西收拾了,别耽误了时辰。”
何雨柱应了声,找了两个结实的木箱子,把现金和贺礼分门别类装进去。现金用牛皮纸包了十捆,整整齐齐码在底层;字画用防潮纸裹了,放进铺着棉絮的木箱上层;瓷器则用软布包好,塞进箱子角落,免得磕碰。
收拾妥当,他雇了辆人力车。车夫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瞧见两个沉甸甸的木箱,咧嘴笑:“先生这是收了啥宝贝?瞧着不轻啊。”
“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何雨柱笑着帮他把箱子搬上车,“劳烦送到东四牌楼那边的四合院,巷子口有棵老槐树的那个。”
“得嘞!”车夫吆喝一声,拉起车就走。
一路上周遭渐渐安静下来,胡同里飘着饭菜香,有孩子追着皮球跑过,老太太坐在门墩上纳鞋底,看见人力车经过,都好奇地往箱子上瞟。何雨柱坐在车沿上,看着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心里头踏实得很。
半个多时辰后,车停在了那座独门独院的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付了车钱,把箱子搬进院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墙角的爬山虎爬满了半面墙,石板路上落了层薄灰,显然有些日子没人住了。他推开正屋的门,“吱呀”一声,惊得房梁上的麻雀扑棱棱飞了出去。
“看来得找个人时不时来打扫打扫。”何雨柱嘀咕着,先去了里屋的地窖。上次从杨佩元师傅那里拿来的枪支弹药还藏在角落里,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他掀开油布检查了一遍,确认没受潮,便一股脑收进了空间里——这东西太扎眼,还是藏在空间里稳妥。
回到院子,他把两个木箱搬到正屋,打开箱子开始清点财产。
先数现金,一捆一捆拆开,果然是五百二十六万,不多不少。他拿出个新账本,一笔一笔记上:全聚德总厨二十万,丰泽园老师傅十五万……记到最后,发现有几笔没留名字的,数额还不小,估摸着是那些不爱张扬的吃客送的。
接着看贺礼。那幅郑板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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