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今儿歇业?”
“听说是给个徒弟办出师宴,李保国师傅的徒弟,叫何雨柱。”
“何雨柱?没听过啊。李师傅的徒弟,怎么也得四十往上了吧?”
“瞎猜啥,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有人试着推门,被门房拦住了:“对不住您,今儿只待客,不对外。”
议论声里,一辆辆自行车、三轮车往胡同里钻,下来的都是穿着体面的人物。有穿长衫的老者,手里拄着拐杖,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吃客;有系着围裙的厨子,袖口还沾着油烟,估摸着是同行来观礼的;还有几个穿中山装的,像是哪个单位的管事,许是杨老板的朋友。
后厨里,何雨柱正站在案前处理五花肉。肉是刚从肉铺挑来的硬肋,肥瘦层层分明,像码好的玉。他手起刀落,将肉切成巴掌大的块,扔进沸水锅里,加了姜片、葱段、料酒,大火煮开撇去浮沫,转小火慢炖。
“柱子,这肉煮到七成熟就行,别太烂。”李保国站在一旁看着,手里把玩着那套传家的菜刀,刀刃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知道了师傅。”何雨柱应着,又去挑豆腐。豆腐得用石膏点的嫩豆腐,捏在手里软乎乎的,却不能碎。他把豆腐切成小方块,放进凉水里泡着,又开始碾花椒——汉源的花椒得用石臼碾,不能用机器打,那样才够香。
杨老板在后厨转了圈,瞧见何雨柱有条不紊的样子,满意地点头。他刚从前厅过来,那边已经坐了七八桌,东兴楼的王老爷子正跟同和居的张师傅掰扯“回锅肉该用甜面酱还是豆瓣酱”,声音洪亮得整个楼都能听见。
“柱子,前厅都坐满了,王老爷子他们正念叨你呢。”杨老板递过来条干净的毛巾,“别紧张,就当平时练手。”
何雨柱擦了擦手,接过李保国递来的菜刀。刀身薄如纸,刀柄是牛角的,握在手里温温的,像是有了年头。“不紧张,杨老板。”他掂了掂刀,手感正好,“您放心,错不了。”
李保国拍了拍他的肩:“去吧,该露脸了。”
前厅里,八仙桌摆得整整齐齐,桌上的青瓷碗里盛着瓜子、花生、蜜饯,都是些精致的小零嘴。李保国穿着件藏青杭绸褂子,站在厅中,手里端着个白瓷茶杯,目光扫过满座宾客,清了清嗓子。
“诸位,”他声音不高,却压过了厅里的嗡嗡声,“今儿请大伙来,是为我徒弟何雨柱的出师宴。咱厨子行有厨子的规矩,出不出师,不是师傅说了算,得看本事。一会儿柱子露两手,好坏还请大伙多担待,该说的说,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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