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琢磨:“不好说。不过这小谢家里开着药馆,条件好,柱子在鸿宾楼当大厨,往后也是体面人,真要是成了,倒也般配。”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事儿咱们别瞎议论,柱子现在是军管会都夸的人,跟他处好关系才是正经,别嘴碎得罪了人。”
三大妈点点头,给几个儿子分窝窝头:“快吃,吃完了跟你爸去挑点煤,省得晚上冻着。”
三个小子耷拉着脑袋,嘴里嚼着干硬的窝窝头,鼻子却还忍不住往中院的方向瞟——那肉香味,实在太勾人了。
何家屋里,谢颖琪已经吃了两碗米饭,面前的小碗里堆着红烧肉和鸡丁,嘴角沾着点酱汁,像只偷吃得正欢的小松鼠。
“柱子,你这手艺真能赶上鸿宾楼的大厨了。”她举着筷子,含糊不清地说,“我爷爷总说,好厨子得懂火候,你这火候就拿捏得刚好,肉烂不柴,辣得也不烧心。”
何雨柱笑了笑:“也就家常做法,跟馆子里的精细菜比不了。你爱吃就多吃点,锅里还有。”他自己也吃了不少,练武消耗大,这点饭菜刚好垫垫肚子。
谢颖琪这才注意到,何雨柱面前的空碗已经摞了三个,米饭就着菜,吃得又快又香,却不见狼吞虎咽,反倒有种利落的劲儿。她忍不住问:“你每天都吃这么多吗?鸿宾楼的工资够花不?”
在她看来,一斤五花肉够普通人家吃两顿,柱子这一顿就造了小半盆,再加上大米饭,开销肯定不小。
何雨柱挑眉:“够啊,我除了吃饭,也没啥别的花销。再说我在馆子里能挣点外快,还能拿点粮票肉票,够我和我妹吃的。”他没细说自己还帮师傅处理药材挣了钱,免得谢颖琪觉得他显摆。
谢颖琪这才放下心来,又夹了块肉:“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把钱都用来买吃的了呢。”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完饭,何雨柱收拾碗筷,谢颖琪主动帮忙擦桌子,把碗筷摆得整整齐齐,连筷子都要码成一条直线,看得何雨柱直乐——这丫头的“强迫症”,还真挺有意思。
与此同时,四九城人民路的放映厂门口,许大茂正紧张地搓着手,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他穿着件新做的蓝布褂子,领口系得紧紧的,头发梳得油亮,却还是掩不住眼里的局促。旁边站着他爹许伍德,穿着件黑色风衣,袖口磨得发亮,却依旧挺直着腰板,看着像个见过世面的人。
“大茂,一会儿王师傅来了,你机灵点,嘴甜着点。”许伍德压低声音,又叮嘱了一遍,“上回你跟那个放映员闹掰,要不是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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