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插队呢!”后面的老太太拄着拐棍戳他小腿。
汉子猛地回头,眼露凶光:“老东西,找死!”
何雨柱把木勺往锅里一磕,发出“当啷”巨响。他没说话,只是盯着那汉子,眼神冷得像腊月的井水。汉子刚要发作,忽然看见何雨柱袖口露出的红绳——那是鸿宾楼厨子的标记,在四九城,这比派出所的臂章都管用。
“排好队。”何雨柱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威慑力,“再闹,送你去军管会喝油茶。”
“油茶”是这个年代的暗语,指的是枪子儿。汉子打了个寒噤,默默退回队尾。周围的流民都松了口气,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
秦淮茹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她想起贾东旭说的“城里治安好”,可眼前这一幕,跟“好”字沾不上边。她偷偷看向何雨柱,见他又恢复了平静,正耐心地给老太太舀咸菜,心里忽然生出些异样的感觉。
午饭是白菜炖豆腐,何雨柱往锅里丢了把海米,汤色顿时变得奶白。流民们捧着碗蹲在墙根,呼噜噜地喝着,连汤都舔得干干净净。秦淮茹端着自己的那份,找了个角落坐下,却怎么也吃不下。
“柱子,”张婶端着碗过来,压低声音,“那汉子是从南边逃荒来的,听说以前在山上……”她没说完,只是朝军管会的方向努了努嘴。
何雨柱扒拉着米饭,心里清楚张婶的意思。救助站鱼龙混杂,不乏有前科的人,军管会月底的清剿,怕是早就盯上了。他想起聋老太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还有猫儿巷的孙老头,这世道,果然处处是陷阱。
“秦姐,”一个大婶端着空碗过来,“你下个月真要嫁人了?”
秦淮茹点点头,筷子戳着碗里的豆腐:“嗯,东旭他……”
“东旭是工人,好啊!”大婶拍着大腿,“不像柱子,虽说在鸿宾楼,可毕竟是个厨子……”
何雨柱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抬头。秦淮茹张了张嘴,想替他说句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想起贾东旭描绘的婚后生活:“等我转正了,给你买凤凰牌自行车,带你下馆子吃红烧肉。”可眼前的何雨柱,随手就能炒出让流民们眼馋的咸菜,这算什么?
下午清点人数时,那个插队的汉子不见了。张婶悄悄告诉何雨柱,军管会的人刚来过,把人带走了。何雨柱望着空荡荡的墙角,想起汉子临走前怨毒的眼神,忽然觉得救助站的阳光都冷了几分。
傍晚收工,何雨柱告别张婶,往四合院走去。路过铁匠铺时,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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