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往左移了两尺,刚把鱼钩沉下去,浮漂就猛地往下一沉。
“柱子,有鱼!”阎埠贵激动得差点打翻铁皮盒。
何雨柱手腕轻扬,钓竿弯成弧形,一条半斤重的鲫鱼甩着尾巴破水而出。阎埠贵连忙拿抄网去接,却因冰面太滑,一个趔趄坐在地上,逗得何雨柱哈哈大笑。
“你这小子,”阎埠贵揉着屁股爬起来,“第一次钓鱼就这么厉害,让三大爷脸往哪搁?”
何雨柱帮三大爷拍掉裤子上的冰渣,故意说:“可能是师傅教的厨艺好,手上有准头。”
阎埠贵点点头,忽然压低声音:“柱子,不是三大爷多嘴,你这升职是不是……”他没说完,却用眼神示意“走后门”。
何雨柱心里清楚,四合院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于是坦诚道:“师傅确实帮了忙,但我也露了手艺。您看这鱼——”他举起刚钓上来的鲫鱼,“就跟做菜一样,得凭真本事。”
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再追问。两人又钓了一个多小时,何雨柱陆续钓上三条鲫鱼,阎埠贵却只钓着两条小杂鱼。他看着何雨柱熟练地摘钩、装饵,忽然想起什么:“柱子,你这钓技咋学得这么快?”
何雨柱笑笑:“可能是系统……咳,可能是我手巧。”他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
中午时分,两人收拾钓具往回走。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竹篓里活蹦乱跳的鲫鱼,咽了咽口水:“柱子,给三大爷两条呗,解娣最爱喝鲫鱼汤。”
“您拿两条大的。”何雨柱挑出两条斤把重的鲫鱼,用草绳穿好递过去,“回去让三大妈清蒸,最能尝出鲜味。”
阎埠贵接过鱼,心里乐开了花:“你这孩子,比我那几个儿子都懂事!”
……
易中海站在四合院门口,看着何雨柱和阎埠贵有说有笑地回来,手里还提着鱼,脸色渐渐沉下来。他想起早上听到的议论,说何雨柱每天带两个菜回家,顿顿有肉,这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简直是奢侈。
“一大爷,”何雨柱远远打招呼,“钓了几条鱼,给您拿两条?”
易中海摆摆手:“不用,我不爱吃鱼。”他盯着何雨柱的竹篓,“柱子,你这钓鱼技术不错啊,第一次钓就这么多收获?”
“全靠三大爷指点。”何雨柱看出易中海的试探,故意轻描淡写,“其实和做菜一样,多练几次就熟了。”
易中海点点头,转身往院里走,心里却在盘算:这孩子果然不简单,年纪轻轻就懂得藏拙。看来得重新考虑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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