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他父亲平时的模样。
"柱子,等等!"阎埠贵追出门来,手里攥着个油纸包,"这是你三大妈腌的芥菜疙瘩,给雨水尝尝。"何雨柱接过时,触到纸包里硬邦邦的形状——分明是半块掺了麦麸的窝头。他心中冷笑,面上却道谢:"劳烦三大爷了,等我发了工资,给解放弟买支钢笔。"阎埠贵眼睛一亮,连连摆手:"客气啥,都是街坊......"
东厢房内,何雨水正蹲在煤炉前烤火,看见哥哥回来,立刻扑过来:"哥,一大妈今天给我梳了新辫子!"小女孩的羊角辫上系着红毛线,发梢还沾着碎线头,显然是一大妈用自己的旧围巾改的。何雨柱摸了摸妹妹的头,想起易中海今早看他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心中警铃大作。
深夜,何雨柱坐在炕沿上,借着煤油灯的光擦拭菜刀。系统提示音【刀工·65/100】在脑海中响起,他忽然想起白天女干部的眼神——那是种审视的、评估的目光,仿佛在判断他是否值得拉拢。在这个年代,个人的命运往往与政治挂钩,他必须加倍小心。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刚到鸿宾楼,就看见后厨门口贴着张大字报:"厉行节约,反对浪费——记鸿宾楼二灶师傅何雨柱同志先进事迹"。他愣住了,看着报纸上自己的照片,穿着干净的蓝布衫,胸前的徽章擦得发亮,标题下写着:"何雨柱同志创新菜式,利用边角料制作'翡翠白玉汤',为国家节约粮食......"
"柱子,这是街道办的宣传材料。"李保国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夹着新卷的旱烟,"那道豆腐汤,连王主任都夸你机灵。"何雨柱这才想起,昨天用豆腐边角料和白菜帮炖的汤,竟成了"节约典型"。他忽然明白,女干部的目光并非偶然,而是一场事先安排的考察。
上午,街道办组织各商户学习"增产节约"文件,杨国涛让何雨柱代表鸿宾楼发言。站在临时搭建的讲台上,看着台下穿着粗布衣裳的街坊,少年攥紧了袖口:"我是个厨子,能做的不多,就是把菜做好,把料用省......"他想起系统空间里存着的那些食材边角料,想起妹妹啃窝头时的模样,声音忽然坚定,"省下的每一粒米,都是支援前线的枪炮!"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何雨柱看见易中海坐在前排,手里的笔记本记个不停,许大茂举着摄影机,镜头对准他胸前的徽章。散会后,许大茂凑过来:"柱子,刚才拍的镜头能拿区里参展,说不定能评个'青年才俊'!"少年笑了笑,没接话,他知道,在镜头背后,这小子一定又在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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