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刹住车,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怎么着,打算去鸿宾楼讨饭?我可听说陈寿亭那老头脾气暴,学徒犯错要挨板子的——"
"许大茂,你屁股上的胎记还在不在?"何雨柱突然开口。许大茂脸色剧变,当年这小子趁自己洗澡时偷看,这事一直是他的心病。"再乱叫,我就把你偷藏春宫画报的事儿告诉派出所。"何雨柱盯着他发白的脸,"记住了,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他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许大茂的骂声。鸿宾楼的朱漆大门已在眼前,跑堂的伙计正用竹竿挑去门檐的积雪,看见何雨柱的粗布棉袄,刚要开口驱赶,忽然瞥见他手中的介绍信:"你是何师傅的..."
"我找陈寿亭陈师叔。"何雨柱将信递过去,故意省略了"傻柱"二字。伙计扫了眼落款,态度立刻客气起来:"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后厨里热气蒸腾,二十八口大灶同时开工,案头上摆着刚杀的黄河鲤鱼,案板师傅手起刀落,鱼片薄如蝉翼。何雨柱跟着伙计穿过长廊,闻着空气中的酱香、卤味、油烟味,忽然想起前世在纪录片里见过的五十年代饭庄:没有抽油烟机,厨子们都光着膀子,后背晒得黝黑,围裙上结着油垢。
"寿亭叔。"他看见那个头戴瓜皮帽的老者时,主动鞠了一躬。陈寿亭正在调酱汁,闻言转身,刀疤脸在蒸汽中若隐若现:"你爹可算干了件人事。"他接过介绍信,用袖口擦了擦老花镜,"先说好,学徒三年,头年劈柴择菜,没工钱,只管两顿饭;次年上案板,每月五千块;第三年能不能掌勺,看你造化。"
"谢寿亭叔。"何雨柱又鞠了一躬,目光落在老者身后的灶台——那口直径三尺的大铁锅,正咕嘟咕嘟炖着酱牛肉,香气勾得他腹中馋虫直爬。陈寿亭递给他一条油渍斑斑的围裙:"去后院搬两筐煤,把三号灶的火生旺,午间有桌八大碗的席面。"
当何雨柱抱着煤块走进后厨时,几个学徒交头接耳:"听说这是何大清的儿子,他爹跟寡妇跑了..." "瞧这穷酸样,能在这儿待满仨月算他本事..." 少年装作没听见,弯腰将煤块填入灶膛,用火钳拨弄着,看火星子一点点窜起。他知道,在这个讲究"师徒如父子"的年代,想要出头,唯有忍下所有委屈,把本事学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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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三刻,何雨柱揣着一搪瓷缸子酱牛肉汤离开鸿宾楼。街上的路灯刚亮起,卖夜宵的梆子声从胡同深处传来,他摸了摸怀里的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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