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要饭的去后巷!"
"我找陈寿亭陈师傅,这是我爹的介绍信。"何雨柱递上信纸,语气不卑不亢。伙计扫了眼落款,脸色稍缓:"跟我来。"穿过摆着八仙桌的大堂,后厨飘来浓郁的酱香,二十几个厨子在灶台前忙碌,案头上摆着整只的烤鸭、酱肘子,还有刚蒸好的蟹粉汤包,热气腾腾中,一位头戴瓜皮帽的老者正在指导学徒片鸭。
"陈师傅,有人找。"伙计喊了声。老者转过身,何雨柱看见一张满是刀疤的脸——那是年轻时在灶台上被油烫伤的痕迹,正是何大清的师弟,鸿宾楼的主厨陈寿亭。"你是傻柱?"老者接过信,老花镜后的眼睛眯成缝,"你爹那混球,总算想起还有个儿子。"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陈叔,我想跟您学厨。"陈寿亭上下打量他,忽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捏了捏:"身板还算结实,先从打下手开始。丑话说在前头,学徒期三年,头年没工钱,只管饭;次年每月五千块;第三年看本事。愿意就留下,不愿意趁早走。"
"我愿意!"何雨柱脱口而出。在这个年代,能进老字号饭庄当学徒,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陈寿亭点点头,从墙上摘下件油渍斑斑的围裙扔给他:"去把案板擦干净,今晚有席面,别偷懒。"
暮色四合时,何雨柱揣着一饭盒剩菜离开鸿宾楼。走在回家的胡同里,路灯昏黄如豆,远处传来梆子声,卖夜宵的小贩挑着担子走过,吆喝声里带着几分苍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油渣子,想着妹妹看见这些时开心的模样,忽然觉得胸口有团火在烧——前世那个被四合院吸血至死的傻柱,这辈子要亲手改写命运。
刚进院门,就看见三大爷家的儿子阎解放蹲在墙根抽烟,十六岁的少年叼着根烟卷,看见何雨柱时 smirk 一声:"哟,傻柱回来了,鸿宾楼的剩饭香不香?"何雨柱目不斜视地走过,阎解放突然伸手推他肩膀:"装什么清高,你爹可是跟寡妇跑了的..."
没等他说完,何雨柱猛地转身,左手攥住对方手腕,右手狠狠扣住他后颈,将人按在墙上。阎解放疼得直叫,胡同里几个邻居探头张望。"再敢胡说八道,"何雨柱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我就把你扔进后巷的茅厕里。"说罢松开手,拍拍衣服进了屋。
屋内,何雨水已经趴在炕上睡着了,脸上还沾着块面疙瘩。何雨柱轻轻替她擦干净,从饭盒里挑出几块肉,用温水热了热,才小心地塞进妹妹嘴里。小女孩咂咂嘴,含糊地喊了声"哥",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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